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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现在看来，自己那天八成又是个工具人！目的就是让夏晚予吃醋。

    有时候她真想找傅宴时问问清楚，究竟他和夏晚予之间有什么误会和症结，非要这么折磨对方，还得连带着自己这个无名之辈遭殃。

    她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走进餐厅，聂至森已经在那里等着许清欢了。

    和往日保守古板的着装不同，今天的他穿了身白色运动装，看起来年轻又有活力，不过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，还是能看出来他身上书香气的。

    “有想吃随便点。”

    聂至森直接将菜单推给了她。

    许清欢摆摆手，“别，我是吃了饭过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们......直接谈主题？”

    她点头，“好，你说！”

    “咳咳。”聂至森停顿了下，然后长长舒了口气，才开口，“你觉得......我适合做你男朋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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