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为什么要去见秦昊?对他旧情难忘?”秦云川沉着脸问道。 阮宁拿出那只被她磨尖的簪子,看了秦云川一眼。 “咦?王爷您在诈我,我遇山匪的地方,明明是在城外大寒寺山下。 “您怎么说我是跟秦昊见面,才遭遇了山匪呢?” 阮宁落指在他脉门上,细细诊脉。 秦云川冷哼一声,“你敢说没见?” “啧,”阮宁眉头轻挑,“这次的毒发,来得很是霸道啊!竟然这么快蔓延至全身。 “王爷忍着点儿,这次扎针,您恐怕是得受点儿罪了。毒入骨髓,得扎的深才行……” “别……”秦云川急声道。 阮宁解开他的侧襟衣扣,“王爷是铁骨铮铮的汉子,别怕疼嘛!” “不是……”他话还没说完,阮宁的簪子就扎了下去。 他怀疑她是故意的! 什么得扎得深,她是为了泄愤吧? “本王是想说,针……打好了。”秦云川疼得差点儿咬了自己的舌头。 “啊?针打好了?您不早说!”阮宁嘿嘿一笑,把簪子拔了下来。 秦云川无语,你等我说了吗? 那簪子那么粗,扎得也深,流得血却不多。 而且,她簪子一拔,他立刻觉得被扎过的那边肩膀、手臂,都轻松了许多。 “我去拿针,王爷把衣服脱了。”阮宁说着,去秦云川指的地方找针。 秦云川闻言却怔了怔……把衣服,脱了? 要脱……光吗? 嗐!他堂堂铁血男儿,难道还能讳疾忌医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