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太阳从地平线升起,黎明降临,阳光透过云层漏落,地上覆了层白白的霜。 时愿掀开温暖的被窝,空调让室温并不寒冷。 洗漱完后她打开衣柜,新款的冬装连吊牌都未剪掉,不难看出是陆珺早早备好的。 衣服都很好看,时愿也没有选择困难症。 选了件黑色皮草和白色半身长裙,换好衣服,时愿推开房门下楼。 餐桌上,时柏瀚放下报纸,仔细地看了看时愿的脸颊。 “肿消了些。” 时愿轻轻碰了碰:“今天感觉好很多了。” 家庭医生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。 时愿由着医生检查伤口和抹药。 佣人们各司其职。 郑芳恭敬的走到陆珺面前:“夫人,二小姐有些发热。” 时柏瀚闻言,看向医生。 医生颔首,跟着郑芳上了二楼。 陆珺把早餐端到桌上:“安安,吃早饭,舅舅专门给你煎的鸡蛋。” 看着时愿小口地吃早餐,久不见儿子下楼,她皱了皱眉:“嘉霖平日里从来不赖床,今天怎么下来的这般晚。” 时愿下楼时,姐弟俩的门都紧闭着。 时柏瀚:“上去看看。” 等陆珺下来时,时愿和时柏瀚已经吃完了早餐。 陆珺先给姐弟俩的班主任挨个打了电话。 时柏瀚擦了擦嘴:“都在发烧?” 陆珺有些无奈:“这段时间学校流感严重,两个孩子的班主任们每天都在班上发要做好防护措施,我还说这两孩子身体不错,还没中招。今天就不让他们去上学了。” 时柏瀚点了点头,宠溺的看向时愿:“今天有什么安排吗?不用你在家照顾他们,家里有阿姨,你尽可做自己的事情。” 陆珺吃了块吐司:“出门的话让小周开车。” 时柏瀚看了妻子一眼,小周一直是陆珺的随行司机保镖,他本意是让老赵跟着时愿。 贺家一夜倒台,在京圈引起轰然巨浪。 妻子已经安排好了,他便没再出声。 陆珺捏了捏丈夫的肩膀:“该出门了。” 两人今天的行程都很满。 时柏瀚穿上鞋子站在玄关处看外甥女,眉眼温和:“安安,答应舅舅要在家度过周末的,舅舅下班回来如果没看到你,会很难过的。” 郑芳推着时韫艺下楼,时韫艺听到爸爸的话,指尖掐进掌心。 时柏瀚看到女儿下楼:“吃完早餐后,可以再多睡会儿,下午若是身体能坚持,钢琴还是要练的。” 时韫艺乖巧地点头。 时愿看着车子缓缓驶离,收回视线。 时嘉霖咳嗽着从楼梯下来,漠视时韫艺,眸光定定看着时愿。 “姐,我买的山茶树到了,上午我们一起种树好不好。” 时韫艺听到时嘉霖喊时愿的这声姐,看了看自己新做的指甲。 心里泛起恶心,她才是他的亲姐姐。 想到昨晚淋了一个小时的冷水,终于如愿的生病。 可是爸爸却连句关心也没有,所有的心神都在时愿身上。 她怎么能不嫉妒,怎么能不恨。 少年穿着奶白色睡衣,对着时愿一脸祈求。 时愿记得自己昨晚答应时韫艺的话,她狠下心摇了摇头。 少年眼波闪了闪,再次凝眸望向时愿时,眼睛里泛着淡淡的水色,眼尾染上一抹淡红。 时愿招架不住时嘉霖的眼泪,别开脸。 时韫艺犀利的目光在时嘉霖和时愿之间来回扫了几次,脸色渐渐冷沉下来:“时愿,你怎么还不滚。” 佣人们对这样的情景早已见怪不怪,每个人都垂着头做自己的事情,像是什么也听不到一般。 郑芳满意地看了眼佣人们。 时愿动了动脚步,对时韫艺的敌意视而不见。 她没有要抢走时韫艺任何东西的想法,时韫艺想要父母的爱,却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深爱着她。 身体的缺陷令她自卑,自卑生怯、生怨、生恨。 她同情时韫艺失去双腿,时韫艺才16岁,她可以不和她计较,也犯不着。 昨天她泼她奶茶,她忍了,所以今天言语的攻击,她也选择漠视。 回了房间把阎曜的羽绒服装进袋子里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