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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退出去的秦邵，来到地下室，推开门，里头传来女人哽咽的嘶吼声。

    弥漫的血腥味，浓重的很。

    李明哲听见推门的动作，眼见是秦邵进来，没动，反而是继续看着地上的池婉婉。

    “厉君乾已经死了，你的妄想，终归只是妄想。”

    厉擎枭将一张照片扔在地上，声音冰冷如霜。

    “说，莫若云到底在哪里！”

    池婉婉看着照片之上，她心心念念之人，正裹着一块破袄子，躺在满是破败、脏乱不堪的环境之中。

    扭动着身子，想要看的更清楚些。

    照片却被一只皮鞋踩住，挡住了所有的场景。

    眼看着关于他的最后一点消息被遮挡住，她抬起头，眼底的杀意遮挡不住，脏乱的脸上，张开一口牙，就想往厉擎枭腿上咬去。

    李明哲眼疾手快，一脚将人踢开。

    控制住力道，倒也没将人踢晕过去。

    “我，不，知，道。”

    嘴里蔓延出一口鲜血，她吐开这口鲜血，盯着面前的几人。

    恶狠的语气，一字一句的吐露出来。

    就算她真的知道莫若云的位置，也不会告诉这几人。

    她就是要对方着急，让对方摸不清，未来的恶意，究竟来自哪里。

    看着死不悔改的池婉婉，李明哲走过去，在她面前蹲下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也好，你的用处，已经不大了……”

    拉长的尾音，落在她耳边，就像恶魔的吟唱一般，久久挥之不去。

    带着无尽的恐惧，从他眼中，她看出了杀戮。

    那是同厉擎枭不一样的眼神。

    “你想怎样，还想杀了我不成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厉君乾一张照片，就能引起你这般激动情绪，若是他能看见，还知道有你这么个爱他的人，恐怕也是此生无憾了。”

    李明哲这话听着有些不对劲，她急忙抬起头。

    眼底有重新露出一丝希望“他还活着对不对，对不对。”

    咆哮的声音，落在他耳边，聒噪的紧。

    “是，活着又怎样，方才只不过是诈你一下，没想到你对他用情之深。”

    他又从怀里掏出一沓照片，不同于先前厉君乾的照片。

    是一个大型笼子当中，关着一个女人的照片，还有许多过往。

    “就你这样的人，没想到也会对一个人死心塌地，真是难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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