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同是女人的徐燕也颇为感慨,女人生产后的情感是很敏锐的,她那会儿生两个孩子时,丈夫嘘寒问暖的陪着她都得怀疑那货是不是外面有人了,何况经历了巨变,唉,这大户人家的夫人也不是好当的啊。 “那刁仆一去不回,家中和京城都乱,我们人手不够,只得先派出去一小波人找,不知那刁仆躲到了哪里,竟是如何也找不到。后来等家中和京城都稳定了,我们也早已没了那刁仆的踪迹。” 此时说起那个刁仆,长兴侯夫人还是恨恨的。她是个宽厚性子,从不与下人为难,更没有得罪过那个刁仆,可她为什么丧良心的要抱走她的孩儿! 【坐着月子就为儿子伤心,为丈夫担惊受怕,所以才不喜欢这个儿子,认为他就是来讨债的。所以长兴侯死后,被三言两语一挑拨,就觉得这个儿子就是不详,专客长兴侯,上次是差点得时疫,这次直接嘎了。】 没有想象中的母子抱头痛哭,传文也不用偷偷往眼睛里抹茶水了,一杯茶水全进了她口中,一边听长兴侯夫人讲故事一边吐槽。 长兴侯夫人愣了愣,她确实这么想过,但那毕竟是自己十月怀胎亲自剩下的孩儿啊,又怎么会怨怼? 不过,若丈夫真的今晚死了呢,她就真的和这丫头说的一样,会苛待重新找回来的孩儿吗? 她不否认如果丈夫今晚真的死了,她会怨怼这个儿子的,毕竟丈夫虽然年纪大了,但一直身体很好,怎么这个儿子一回来就出事了。 而且她虽然之后伤了身体,没再生育,但抱了府中姨娘的孩子养在身边,到现在也是儿孙绕膝,享着天伦之乐了,也不希望忽然出现一个人扰乱了他们的生活。 客厅里的气氛一时陷入尴尬,沉默中长兴侯忽然开口了,“你叫传文吧?” 【嗯?】 传文把埋进茶杯的头抬起来,看了看自家爹,又看了看自家娘,再看了看自家哥,三人和她一样的迷惑,咋话题就转到她家闺女、他家妹妹身上了。 传文极力扮演出木讷的样子点头,心里却已经抡圆了两个大胳膊迫不及待地要表演了:【到我了到我了,我想想书里对我初入侯府是咋描写的来着?畏畏缩缩...偷眼瞧人...浑身上下透漏着泥腿子的小家子气...盯着长兴侯和长兴侯夫人的衣服头饰的眼睛里全是贪婪...】 畏畏缩缩...好,就是低着头 偷眼瞧人...幸好我那白内障还没治好,撅腚,挺胸,翻白眼 小家子气...两脚并拢,脚尖紧挨着,后脚跟叉开,两腿弯曲,内八字准备完毕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