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春起,当黄瓜和豆角秧苗长起来时,就需要架架,为它们爬蔓提供支撑,这样,能通风,结出更多的果实。 所以,我们春天时,还要进山去割小树苗,要求手指粗细,一人来高,每人割五十根,打成两捆,架在肩膀上好扛回来。 我们手持镰刀,集体进山,到了沟塘里,我们就三五成群地分散开来,去寻找符合要求的架条,打够数量,架在肩膀上就集体返回。 春天的阳光也很足,扛着架条走在山路上,每个人都是汗流浃背,呼哧带喘,走一段就停下来歇息一小会,再走。 回到集体户,我就觉得裤裆瘙痒,挠也不解刺挠,解开裤子一看,不知是什么虫豸钉在私处,身子涨得圆鼓鼓的,有黄豆粒大小,浑身紫红色,头部紧紧扎在皮下,还在吸血呢,钉的死死的,薅不下来,这时,郝爱民过来看了,说是蜱虫,它经常钉在老牛身上,喝足了血,肚子能涨成手指盖大小。我废了很大的劲,才把它拽下来。 后来,听老乡说,这种虫子专门钉在人身的私处,如:大腿根,胳肢窝等处。 第二天,就扛到菜地里,去架三角架。 两个人一垄,一个人在前面插杆,一个人在后面用绳在上面绑上,这样就成了三角架,互相支撑,不容易倒,并把长出蔓的植物领上去,让它顺利地爬上去。 这一块菜地结下来的果实,也足够我们吃一夏天的了。 采摘疏菜,是谁做饭谁去摘,有时候下工路过也帮着摘点。 集体户养了一头猪和十几只鸡。 春天青黄不接时,也没有菜,就是上工歇气的时候,女生们在地垄沟里挖点野菜猫耳朵,回来用做饭的米汤甩几个鸡蛋做汤。 小根蒜、婆婆丁、柳薅芽沾大酱,那就是春季最好的菜了。不过这样的时候不多,最多时还是喝鸡蛋汤。 我们没有咸菜,吃咸菜要到老乡家去要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