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窦遗爱也觉得有道理,直接把那些骑兵逮住骂了一顿,“你们怎么保护的,狗东西......” 有的人挨了鞭子,都缩着头不敢吭声。 发了火之后,窦遗爱这才去到秦墨所在的营帐,可现在营帐,就看到秦墨握住方莼的手,肩头不住的耸动着,“师姐,我在我身边这么久,我却找了你两三年。 小高说,在岭南的时候,也是你一直暗中保护我。 去倭州的时候,你在渤海湾的海岸边等了我一年。 你说你干嘛啊,对我这么好。 看你这样,我心都疼烂了!” 此时无人,秦墨才敢哭出来,他一边鼓动着简易的送氧装备,一边哭着道:“人生有几个三年呐。 我这个人吧,就是有点花花肠子,你得尽快好起来,得管着我,时刻让我耳提面命。 我要是不听话,你就打我,揍我,将我管的服服帖帖的。 我秦墨要是有半句不是,就叫我秦墨不得好死。 我这辈子,就服你管。 谁叫你是我师姐呢。 从一开始就是你管我。 那你可不能管到一半,就中途撒手不管了。 那我找谁说理去? 我都习惯挨你的揍了。 要是以后挨不到你的揍,我浑身不自在怎么办? 这没人管着,我不得上天了?” 秦墨哽咽着道:“所以,你必须得好起来。 我得好好弥补你,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,守着我,护着我。 日后换我来守着你。 纵是日日给你洗脚捶腿,跪搓衣板,我也甘之如饴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