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许多鱼悠悠转醒,映入眼帘的就是破旧的茅屋顶。 阳光从稀稀疏疏的茅草缝里投射下来,刺的眼睛生疼。 突然,一只满是划痕的小手掌覆到许多鱼的眼睛上。 “闭眼。”赵政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嘶哑。 “阿政,我们在哪里?” 不待赵政回话,吱嘎一声,破烂的木板门被人轻轻推开。 “小公子,小娘子,饮水。” 一个衣衫褴褛满头白发的老翁,颤颤巍巍地地端着破口的老旧陶碗。 碗里的水上漂浮着几根土黄色的草根,仔细一看,水里还有些黑色小点,似乎在水里游动。 赵政双手接过陶碗:“多谢老翁。” 老翁咧嘴,一口黑牙参差不齐,散发出腐臭:“不用谢,栗米粥很快便好。” 老翁弯腰扶门而出。 许多鱼惊恐地看着赵政端起碗:“阿政,这水不能饮!” 赵政叹口气,将水里的草根和小黑点一一捡出去,然后紧闭双眼,一饮而尽。 “阿政!”许多鱼真的好害怕赵政会得痢疾而亡。 若是老祖宗在这个小山村交待了,自己岂不是华夏的千古罪人?! 赵政面不改色擦去唇角的水渍,然后像变魔术一般从衣襟里拿出一个小野果。 “多鱼,你吃这个。” 许多鱼把玩着手心里的青色野果,野果带着温热的体温,也不知阿政藏了多久。 “嘶……”许多鱼酸的眉眼皱成一团。 “多鱼,太酸了?”赵政只有两个小野果,没舍得吃,全给许多鱼留着。 “不酸!甚是,嘶,美味!”许多鱼咽药一般,把果子吞进去。 整个舌头酥酥麻麻的,彻底失去味觉,牙齿都酸软了! 赵政低下头,憋回眼眶里的热泪。 “阿政,你的玉佩呢?!”许多鱼一眼便瞧见赵政常佩戴的两个玉佩,如今只剩下一个。 门外突然响起男子愤怒的吼声,“大父!你怎放那些栗米?” 老人嘟嘟囔囔:“莫做那般抠搜样,小公子的玉佩换肉都使得,何况换点栗米?” “咱家栗米全都给小公子做粥了,还想怎地?”青年男子十分不满。 许多鱼神色变换:“阿政,你把夫人送你的生辰礼去换了栗米?” 赵政面无表情:“她既弃我而去,我又何必留下她的玉佩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