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丰清低头一看,笑道:“路过后厨检查军士伙食时,不慎踩着的。” “哦这样吗?”苏南枝笑着鼓了鼓掌,“啪啪啪。” 几个掌声后,一袭夜行衣的温言斐将两个麻绳绑住手脚的男人推进帐中。 其中一个是,昨夜的粮草官,另外一个,则是江城最大的菜商,年逾五十。 苏南枝哗地一声,拔出腰间沧月剑,屈指轻弹剑身,发出锃地一声脆响,她笑眯眯道:“粮草官,昨夜你第三辆运米车的空桶里,藏了一位丰清将军,你不知道吗?” 粮草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摇头如拨浪鼓,诚惶诚恐道:“下官不知啊!下官若是知道,怎么可能还会让丰清将军钻了空子?” “哦?你知道他钻了空子?”苏南枝咦了一声。 “我我我……”粮草官三言两语就被苏南枝带进沟里去了,说话不知不觉间有了纰漏,咬着舌头后悔不已。 “你若现在讲清事情原委,我还能饶你一项大罪。”苏南枝冷笑一声,眼底是威慑力十足的肃杀,“你以为我为什么抓你?若你不老实,就休怪我无情。” 言下之意是,苏南枝已经掌握全部证据,只不过是给粮草官一个表功机会,让他供出自己所见所闻,给他一个赎罪机会。 毕竟粮草官心里有数,他在这事儿当中,不算重罪。但若替人遮掩,必然会被从重处理。 粮草官擦了擦额前的冷汗,在那极具威严性的目光下,讲道: “下官深知兵将擅离营地乃是重罪,协助兵将离开营地有罪,知道兵将离营瞒而不报亦是罪。先前我运送粮草返回江城途中时,发现运粮空桶内有异常,掀开一看,竟然是丰清将军躲在其中。” “丰清将军与我有些同乡交情,他说他在江城内有个相好的姑娘怀了孕,如今战事吃紧,他不放心那姑娘,央求我送他出去看看。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不阻拦也不相邀,权当做没看到。” 粮草官瞥了眼菜商,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道,“那姑娘是菜商老板之女,我每回把丰清将军送到菜商府邸附近,就离开了。别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!” 苏南枝点了点头,粮草官所说与她掌握的证据出入不大。 她勾唇,将刀尖放在菜商脖子上,笑了一声:“江城与渊城离西戎颇近,故而两国百姓来往密切,不少西戎人在江城和宣城做生意。据我所知,你不是江城人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