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吴良再没了半分官架子,满面痛苦之色。 “都怪下官有眼不识真人,一时鲁莽,冒犯了道长神威,还望道长大人大量,宽恕则个。” 听了这话,李敬道漠然一笑,出言道。 “一时鲁莽,便指使手下衙役动用私刑?倘若今日不是贫道站在这公堂之上,而是一介布衣百姓,岂非因你这一时鲁莽,就要被活活打死?” “身为朝廷命官,你就是这么为君分忧的?” 吴良哑口无言,额间冷汗直冒。 “下官知错,下官知错,道长恕罪啊!” 李敬道不想再看他装腔作势,心念动时,集聚一道法力于指尖,朝着对方一指,金光闪过,打入体内,吴良顿觉得心脏猛地一痛,犹如刀绞。 “贪恶之性,皆由心起,你既自言知错,贫道便送你一份礼物,我倒要看看这件案子,你是否能断得明白。” “知县大人,传案犯上堂,审讯宣判吧!” 吴良捂着心口,虽然一阵绞痛,却恰好处于一个可以忍受的状态。 他哪里不知这是李敬道施下的手段,此时又见他要自己继续审案,骇然之际,已然隐隐有所明白。 “好,好!快……快升堂,带人犯……崔继宗。” 强忍伤痛,吴良坐正了身子,开始端详起诉状来。 衙役将崔四郎及几名泼皮押解上堂,两相对峙,进行审讯。 崔四郎身上的禁锢法术已解,面对这种种罪状自是不认,奈何有堂外百姓作证,外加上那几名泼皮屈于威势,这会儿通通倒戈相向,将罪责全推到他的身上,一五一十尽皆招了。 大启以仁孝治国,不孝之罪,更被列为“十恶不赦”大罪之一,忤逆不孝者,严重者当处死刑,并悬尸街头示众。 崔四郎害父凌母,欺行霸市,证据确凿,数罪并罚,吴良依大启律,判处绞刑,悬尸三日,以儆效尤。 到了这个地步,纵然他不认罪,也由不得他了,当即被衙役强行按手画押,就此打入死牢。 其余泼皮,逐一论判。 将这人神共愤的不孝案依律严办,吴良心口的绞痛有所削减。 他继而差人,前往兴隆赌坊,将若干涉案人员全部带回,首先以妄伤人命之罪,定了行凶者秋后问斩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