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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现在，他明白了。

    现在回想起来，之前的很多事，好像自己都是被沈沁给利用了。

    沈沁红着眼睛难过又害怕的看着凤韫。

    她都红了眼睛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了，可凤韫却依旧神情冷漠，不为所动。

    男人……最害怕的就是心爱的女人的眼泪。

    现在，凤韫连她的眼泪都不害怕了，这是不是证明，凤韫已经不爱她了。

    她的眼泪已经不会让他心疼怜惜了？

    这一切是什么时候变的？

    怎么会变的这么快？

    “凤韫……”沈沁真的哭了，她一方面是害怕，一方面是想用眼泪让凤韫怜惜妥协。

    凤韫看着沈沁的眼泪，他的心里还是心疼的，即使已经开始怀疑沈沁，即使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爱沈沁了，但，他依然还是爱沈沁的。

    所以，沈沁的眼泪。她哭泣的模样，还是让他很心疼怜惜。

    但他忍住了。

    他看着沈沁问：“那天晚上……我和季明月，难道你真的不担心我和季明月之间发生点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沈沁哭着说：“我相信你。”

    凤韫看着沈沁，逼问：“你是相信我？还是说根本就不在乎？你不爱我，对我没有爱，只有利用，所以根本就不在乎我和季明月怎么样，就算我那天晚上真的和季明月发生了关系，你也不会生气不会伤心不会难过。”

    沈沁哭着摇头：“凤韫，你误会我了，我是真的爱你，我并不是不在乎你，我是真的相信你，我相信你对我的爱，我相信你不喜欢明月，不会对明月做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凤韫看着沈沁，沉默。

    他想相信沈沁，想相信沈沁是爱自己的。

    但是，过往的种种和这次的事情，很难让他相信。

    他现在，就算是骗自己，好像都做不到了。

    沈沁……是真的爱他吗？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之前不和我在一起？之前我那般的追求你，你却一直拒绝我？”凤韫问沈沁：“为什么在那个时间点和我在一起？我是不是你没有退路的最后的选择？”

    沈沁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泪眼朦胧的看着凤韫。

    凤韫这是在开始翻旧账了？

    无能的男人就喜欢翻旧账。

    沈沁真的不想和凤韫在这里翻旧账，她心里很烦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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