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喻唯一大四刚实习那会儿。 她在心理工作室接待的第一个顾客,是一位三十出头的美丽人妇。 对方精神上没有病。 专程来心理工作室是想请他们给她丈夫看病。 她说她丈夫是下南洋经商的商人,出门就是两三个月。特别重欲,每次回家那一周她都出不了卧室的门。 喻唯一那时未经人事。 心里有过疑惑,真的会有人重欲重到如此地步吗? 编的吧。 这显然是喻唯一社会经验不够,如今二十四岁成为人妻的她,身体力行地体会到了当年那位太太说的话。 以前她身体不好,盛世有所克制。 见她喘不过气或是哭着呢喃,他会放轻动作,放慢节奏,哄着她缓过那个劲儿再继续。 现在—— 喻唯一是晕过去的。 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和极致的愉悦同时冲上大脑皮层,她就倒在了盛世怀里。 下弦月月光微凉。 爬上窗柩,溜进暖气未消的卧房里。 喻唯一趴着,双手叠放在枕头上,脑袋枕着手背。额头上挂着细汗,有那么几颗顺着鬓角没入发梢。 她太困了。 眼皮都抬不起来。 后背覆上重量,男人温热的薄唇落在她皙白娇嫩的香肩。刚触碰上去那一秒钟,喻唯一条件反射呜咽求饶:“盛世不要了——” 她大脑昏沉只想休息。 用着最后那点力气,将脸埋入枕头里,蜷缩身体想把自己藏起来。 没等她动身,盛世先搂住了她。后背贴上男人宽厚坚实的胸膛,沉浸子啊半梦半醒间喻唯一哭了。 男人磁性的笑声从头顶上方传来。 盛世将她从床上捞了起来,抱着去了浴室。他亲吻她汗湿的脸颊,“去洗澡。” 她没有反应。 脑袋枕着他的肩胛逐渐沉睡。 - 翌日。 入秋后榕城连日阴雨,今天终于放晴。 艳阳高照。 风朗气清。 喻唯一醒来时已经是中午,窗帘都盖不住外头的日光。光芒犹如碎钻,洒落在大床四周。 她小小地打了个哈欠。 睁开眼。 映入眼帘的便是上方男人轮廓分明的脸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