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望着男人憔悴了的脸,喻唯一抚了抚他紧蹙的眉头,温柔与他笑道:“对不起老公,我让你担心了。” 盛世微哽。 她不知道他在米兰听到消息的时候有多恐慌。 赶回榕城的路上有多害怕。 待在重症监护室守着她的那三天又有多无力。 在死神面前,人真脆弱。盛世也不得不承认,他真怕了。她戴着呼吸机生死未卜时,他束手无策,只能祈求神明。 喻唯一温声说:“我知道。” 盛世凝着她的美眸,目光下移落到她苍白的小脸上,他心脏抽疼,心疼她受了苦。缓了缓情绪,嘴上却说:“喻唯一,你没有一天让人省心!” 她懂他的口是心非。 喻唯一没计较,反而故作拧眉,娇嗔的口吻:“不许凶我。” “我想揍你。” “那也得等我好了再揍,现在肚子的伤口还疼着呢。”她握着他温热的大手掌紧了又紧,主动求安慰:“老公亲我。” 她卖乖撒娇,盛世招架不住。 男人伏低身子在她微凉的右脸上吻了一下,喻唯一偏过头将左脸对着他:“这边也要。” 盛世被她逗笑了,积压了几天的阴郁沉闷情绪消散了不少。他捏住她的下巴,温柔在她唇上宝贝地吻了吻,“跟谁学的?” 她笑着。 笑容似糖,美眸中有星光。 就着他弯腰低头的姿势,喻唯一伸手拉住他的衣领,回了他一个亲吻:“去换一套新的衣服,洗一下脸。我饿了,等会儿跟我一起吃饭好不好?” 盛世:“嗯,就去。”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,盛世才离开病房。 护士来病房有一段时间了,一直站在房门口没进来。待男人走后,她才端着装有医药物品的盘子进屋。 走到床边,为喻唯一更换新的输液瓶。 她一边换一边打趣:“盛太太还是您的话管用,盛先生这四天寸步不离守着您,谁跟他说话都不理。我们都是在他低血糖晕过去的时候,才能接近他给他注射葡萄糖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