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能咋办?窝都没了,地也交给村里了,等我伤好点,就上山挖草药去,当年我娘可是半个女郎中呢,咋也能混口饭吃!” 赵荭感谢没见过面的便宜娘,为她今后谋生给找了个借口。 至于自己的医术和养颜的那些本事,在温饱前就不要想了,没人脉的前提下需要极大的成本才能让人信任,赵荭自认扛不住。 “你是不是傻啊?” 刚坐下的周杏花,气的站起来指着赵荭的鼻子骂道:“拿出你那泼辣的劲儿,去找村长啊!三十两银子,省下点给你也够一两年嚼用了,你现在这情况把地拿回来,不说卖了值多少银子,就是佃出去一年也能存点棺材本啊!” 赵荭摸摸鼻子,出尔反尔的事她做不来,再说她还有空间做后盾,实际情况没有那么糟糕。 迟早是要做生意的,诚信便是能走多远的敲门砖,赵荭宁肯苦点也不会做打脸的事,但这些话暂时不能和周杏花说。 否则不是认为她疯了,就会怀疑她换芯儿了。 “要你管我?我赵荭可是一家之主,吐个唾沫就是钉!行了,赶紧回家干你的活去吧,我要睡了。” 学着原主的口吻,赵荭不耐烦的赶人,怕相处的多了会让周杏花怀疑。 “你就是不识好歹,当谁乐得搭理你似的。要不是叔婶儿对我有恩,你烂在这屋里,我都得当喜事放炮仗。”周杏花骂骂咧咧的走了。 假寐的赵荭睁眼,看着那消瘦的风吹就能刮跑的背影笑了。 以周家的条件,周杏花拿了这些东西一家人怕是半夜都得饿的起来喝水顶饿,这份情她记下了。 周杏花这个人,她赵荭交下了。 接连几天,周杏花每天都给赵荭送两顿饭过来,两人依旧是见面就打嘴架,没一句好听的。 而赵荭的伤也养的差不多了,便进山去采药,每天都能采上几筐,彻底领略了靠山吃山这句话。 “赵荭,你这玩意确定能卖得出去吗?”怕赵荭寻死,周杏花跟着进山几趟,如今看着茅草屋四周都是晾晒的药材,不免试探的问了一句。 “为啥卖不出去?”赵荭反问,她炮制药材的手法可是很精良的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