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对别人看不懂只有他自己能看穿的局面,贺炯明面上带着淡淡得意,“你说林如玉知不知沈戈是大夏武安侯的嫡长孙?” 付酉归立刻回道,“肯定不知。属下从沈戈这段时日的言行推测,他应该也不知道,否则他不会回乌沙镇祭祖,也不会以身涉险。” 贺炯明把玩着失去株柄变得可爱无比的火灵芝盖,高高在上道,“在知恩图报的林家人眼里,沈戈不过是个有些本事,又模样尚可的乞丐恩公罢了。林如玉嫁他,是低嫁。你猜沈戈认祖归宗后,还会不会按照他做乞丐时订下的婚约,娶林如玉为妻?” “肯定不会。”付酉归多少有些明白了,“武安侯这么多年未请封世子,就是在寻找沈彦义。沈戈认祖归宗后,就是武安侯府嫡长孙、世子,绝不可能娶一个商女为世子夫人。即便林如玉在观音庙山救助过武安侯,武安侯府能施恩,让她入武安侯府为良妾,已是抬举她了。” 贺炯明爱惜地抚摸着芝盖,“入武安侯府为良妾,林如玉可会甘心?” “自是不甘。”付酉归豁然开朗,“世子是想让她成为武安侯府的第二个祝昌凤!” 武安侯次子之妻祝昌凤,因武安侯未立其丈夫为世子的事而耿耿于怀,这次武安侯南下寻找沈彦义的消息,就是她“无意”透露出来的。祝氏巴不得武安侯死在外边,这样他丈夫就会能继承武安侯的爵位,她的儿子也就名正言顺地成了武安侯府的世子。 贺炯明以手支头,侧卧在马车上,“林如玉不会是第二个祝昌凤,她可比祝昌凤聪明多了。只要用好了这枚棋子,武安侯一家,皆会死无葬身之地。” 若那时他的小东西还干净,他便将她留在身边解闷儿,若是已经脏了,那便……把她的心挖出来瞧瞧,是不是比别人的多一窍。 想到温热的血流过手指的感觉,贺炯明便觉浑身舒爽,吩咐道,“去抓只幼鹿回来,本公晚上要喝鹿血。” 寒冬应诺,退了出去。 付酉归又问道,“属下还有一事不明,须请世子开悟。” “讲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