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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直觉告诉他，她就是去了。

    他看着她，猜测道：“秦瑞在里面供奉了什么东西？”

    粥粥使劲点着头，崇拜地看着他，“爸爸好聪明！”

    说着，她指着符纸里的头发说：“这是爸爸的头发。”

    他的？

    秦冽诧异，看了眼，长度和颜色确实和他的很像。

    他的目光落在底下的符纸上，“这是你画的？”

    粥粥摇头，也看了过去，眼神发寒，“这是坏蛋画的。”

    她有些嫌弃地看着上面暗红色的纹路，“我才不会用这种脏东西画符。”

    她用的都是朱砂，驱邪避恶，而这张符用的却是血，作用正好相反，专招煞气。

    她冷着脸说道：“这个是换运符，把一个人的随身物品放在上面，就能将那人的气运转移到他身上，而被转走气运的人，则会越来越倒霉，直至气运全部被偷走，到时候就会倒大霉，非死即伤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她抬头朝他看去。

    看到她的眼神，秦冽眼皮子一跳，“你是说，秦瑞在偷我的气运？”

    粥粥点头，“没错，爸爸，你回想一下，你变倒霉蛋是不是秦瑞出现之后？”

    闻言，秦冽幽幽看了她一眼，她说他是什么？谁是倒霉蛋？

    她刚才说的话超出了秦冽的认知范围，他觉得有些荒谬，但看着她认真的模样，又忍不住顺着她的话往下想着。

    似乎还真是这样。

    他倒霉是从五年前开始的，那年秦瑞正好刚来京市。

    难道，真的像她说的那样，他的气运被偷了？

    只是，可能吗？

    他狐疑地看着粥粥，小姑娘长得白白嫩嫩，很是讨喜，脖子上却挂着三枚铜板，包包里塞着的全是符纸，全然一副小神棍的模样。

    他不由有些头疼。

    太荒谬了。

    “爸爸不信？”见他神色变换，粥粥敏感察觉到了他的想法，忍不住嘟着嘴道：“我才不会骗爸爸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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