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放下手中的恰兰,瑟庄妮再度看向阿斯兰,像是在想什么,随后脸上的神情变得严肃无比,“你会做出有悖于我们血誓之间的事吗?你应该知道,血誓的意义是神圣的。” “我怎么舍的?”阿斯兰下意识抬手捏了捏瑟庄妮线条明显的下巴,在这位凛冬之爪战母不怒自威的目光向前:“能够与你血誓,这是我的荣幸。” “那我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呢?”瑟庄妮看向阿斯兰说道,“部落的存在和延续是我作为战母的第一要务,有部落存在我才是战母,在战母之后才是我瑟庄妮自己。” 这下,轮到阿斯兰无话可说了,瑟庄妮的逻辑简单直接,反倒是他想的有些多了。 两人隔得很近,说话之间瑟庄妮身上裹着的兽皮毯子斜落了下来,阿斯兰注视着她那双幽蓝冰清眸子,沿着她秀挺鼻翼的弧线往下,可以看到被遮掩了一半娇嫩紧致的壑沟。 他的目光,也让瑟庄妮一下想到了昨晚在圣池里血誓的过程,她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起来。 她很难接受自己在另一个战场上的失败。 “对于我来说,弗雷尔卓德是个神圣的地方,在这里我获得了我的挚宝,我的挚爱,我一生都不会忘记在弗雷尔卓德的日子。” 瑟庄妮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,阿斯兰贴近来时她下意识的攥了攥拳头,被这样一个男人在如此近的距离用亲温柔的声音赞美着,虽然是自己的血誓,但她的身体还是产生了一种本能的反应。 很小就是被祖母养育着长大,瑟庄妮对于母亲的概念和父亲的概念很是淡漠,相比之下反而是艾希的母亲给了她的回忆还要多些。 她不理解什么是爱情,也对自己的母亲和乌迪尔之间的事秉持着一个淡漠的态度,一心放在凛冬之爪部落的强大上,她以为自己不会触碰如此令人嗤之以鼻的东西。 但知道阿斯兰说要离开时,她感觉自己的心跳还是剧烈起来,喉咙被堵住,呼吸有些不畅,原本她以为既然对方不说,那她也不问,两人就单纯的合作就可以。 可事实上,当阿斯兰主动告知自己身份的时候,瑟庄妮就又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,她竟然发现自己有些开心和喜悦的情绪。 虽然她平常表现得拒人于千里之外,如同坚冰一般不可亲近,但实际上,她现在只不过和阿斯兰差不多大而已,所有表现出来的冷漠,一来是了凛冬之爪的环境所造成的,而来实际上她也不知道如何与人更合适的相处。 阿斯兰将木盘和装有恰兰的铜壶拿着准备起身离开,他该说的话都和瑟庄妮说了,合作的事宜也和乌迪尔谈好,剩下的事需要他回到诺克萨斯才能处理。 只是,他刚站起来,就发现自己被抱住了,瑟庄妮从背后抱住他,非常用力。 长屋外大雪纷飞,房间内的气温很高,原本就有些热,被瑟庄妮这一抱,阿斯兰感觉更热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