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厮借着灯火,忽然打量起谢远,见他这脸庞有几分似曾相识,思忖片刻忽然惊声。 “嗯。我阿母不过一介上不得台面的外室,你为何要祭拜她?”谢远颔首,又问。 “女君仁慈,在府时小的常受其恩惠,小的一家全凭女君接济,方得以活下来。在小郎去匈奴后,小的才知女君已故,想着无人给她烧钱,今日便来祭拜一二。” 听罢,谢远颔首,给谢祁氏烧了一些纸钱,便打伞离开。 谢远一路接济百姓的事儿传开后,人人皆知寒门子弟谢家四郎仁慈慷慨,更为寒门子弟专门开办书院。 那些被世家打压的寒门子弟知道后,纷纷千里迢迢奔赴幽州,打算投奔谢远。 谢远观察了这些寒门子弟的品行与学识,最后还是只留下了十多个——也是从这儿开始,寒门子弟们晓得了想要进龙岗书院,是有多难。 饶是如此,谢远的谈吐仍引来一众寒门子弟倾慕。 那冷冷清清数月的龙岗书院,随着慕名而来的寒门子弟,以及凑热闹的世家子弟们的到来,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。 陈郡谢氏听到那个本该被送去匈奴的外室子,在幽州混的风生水起,甚至还引来一众寒门弟子的倾慕,顿时不乐意了。 他们最疼爱的大郎君被迫跟着去匈奴,要寄人篱下地过三年——能不能活着回来甚至都还不确定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