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人一走,季沉渊捂了捂心脏,更乱了,重华宫那一出,他只是想试探自己对贵妃的容忍度,没曾想能纵容到他从未想过的地步,他没办法阻止,更没办法拒绝。 他试探的是自己,那贵妃试探的又是什么? * “父皇,儿臣认为,我们的计划需要提前了。”秦阳在欢好之后去了御书房,他不能再忍受萱儿受苏苒的气。 “萱儿如何了?”皇帝心中有愧,不敢去见秦萱,他也怕女儿生他的气。 “萱儿因为那毒妇哭了一场,现在儿臣已经安抚了,父皇,那毒妇心思不正,若是再不除去,怕是要祸乱后宫。”秦阳上次在重华宫受的气还没消,他很久没去那了,一片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。 “计划提前,你去国库挑点东西拿去给萱儿好好安抚。至于贵妃,阳儿,如今左丞还在,尤其是季沉渊那贼子虎视眈眈,左丞不可倒,也不能倒。” 想起左丞和季沉渊皇帝就头疼,左丞又来告状了,说什么季沉渊不要脸,连圣旨都不肯接,他又是一顿劝慰才劝住,这个世界上最想季沉渊落马的不是他,而是左丞。 “那贼子犯下作乱,又手握兵权,不好对付,此次祈福一事,定然要杀杀他的锐气,也让他出出血。”秦阳一提季沉渊满脸的厌恶,当然,他心中还有的便是嫉妒,他一国天子竟不如一个异姓王。 要不是当年季沉渊还是右丞之时,用良计侦破了敌国的围剿,保住了一国,提出的良策还让国家强盛,他也不可能会拥有兵权,这贼子有了兵权后行事嚣张,不再掩饰自己的野心,连父皇都不放在眼里了。 秦阳不服,若是当年他也在战场,那他必然会比季沉渊做的更好,说不定现在兵权就是他的了。 知子莫若父,皇帝一眼便看穿了秦阳的想法,他虽然厌恶季沉渊,但他知道,当年若是没有季沉渊,国早就亡了,而太子,当年城破之时,太子连面都不敢露,更别提什么要上战场杀敌了。 “此时按原计划进行。这几日让人看好萱儿,贵妃那先放着,一切都定在祈福日。”皇帝有些遗憾,他本想晚上和萱儿好好的,但现在被贵妃破坏了,只能先便宜了阳儿。 “儿臣领命。” * “娘娘,相爷回来了,您要回去吗?”采荷接到宫外的传信赶紧回来报信。 “嗯,今晚找个时间出去。”苏苒捻起了床边的那张空白字条,她叠好放在了一旁。 总归是用不到的。 朝堂如今主派呈三,皇帝,左丞,还有摄政王,剩下的,要么是权势低微不受待见,要么是有权势却又不参合保持中立的。 左丞持文,摄政王因先前是右丞的原因,文武双持。 苏苒敲敲桌子,花了点时间才将其中的利害捋清楚,她又将剧情看了一遍,男主继位地太简单,皇帝一死他就上去了,而剧情中,他有了左丞的支持,又有林家,和摄政王斗起来能持衡,本该斗的你死我活,这个时候,摄政王突然就暴毙了。 死的太仓促了,没了摄政王,朝堂一片和谐,至于后面的,剧情没讲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