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齐王府内,齐王妃正在发脾气。 她的手里拿着一把银梳子,使劲儿的拍打着跪在地上的一名丫头。 一边打,她一边尖声叫着, “添香那个贱人,以前不过是王爷养的个美姬,还是送了出去后,被小厉王退了回来的,她现在不但是侧妃,还拿了本妃的双份例银,你说,她凭什么?凭什么?” 地上的丫头只敢哭,一个字都不敢回。 齐王妃一直不受齐王的宠爱,而这齐王府里,除了齐王养的那些美姬,是要作为礼物送出去的之外,几乎所有的婢女都被齐王染指过。 尤其是齐王妃身边此后的婢女,全给齐王睡了个遍。 齐王妃心中又气又憋屈,因而经常打骂这些丫头出气。 婢女的哭声中,一名小厮在外汇报, “娘娘,国公爷来了。” “阿爹?” 齐王妃放下了手中的梳子,转身就往外走。 她阿爹轻易不来齐王府,因为看不惯齐王的奢淫,今日突然过来,是为什么? 难不成袁幼瑛得手了,真的替她杀了添香?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,齐王妃的脚步就轻快了起来,她飞跑入会客厅,刚进门就高兴的喊道: “阿爹!” 孙国公一回身,直接给了齐王妃一巴掌,将她打倒在地上。 “阿爹?” 齐王妃显得十分诧异,微微仰面,单手捂着自己的脸,看向孙国公。 他怒指齐王妃, “让你好好的将你的男人看住,你一天到晚除了在齐王府里撒气虐待下人,你还会做什么?如今不仅添香的肚子越来越大,连你男人都敢有自己的主意了。” 孙国公也是在走出国公府的时候才知道,原来折子送到他手里时,谷旗州要修水渠的事,已经下达去了谷旗州各地的大城与衙门。 这个时候,只怕最底层的百姓都已经知道了。 谷旗州北紧邻着北地,水渠就从谷旗州北开始修。 齐王妃捂着脸颊站起身来,委屈的抽泣着, “不就是修个水渠吗?谷旗州连连大旱,修个水渠怎么了?值得阿爹一来就给女儿一巴掌吗?” “这是修水渠的事?” 孙国公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齐王妃, “他今日敢在不知会我一声的情况下修水渠,明日就敢上房揭瓦,再说了,修水渠的钱从哪里来?除了从官员与富户手里取得,你以为他能变出钱来?” “这中间有多少隐私事会被挖出来,又有多少人的脑袋要掉,你知不知道?” 治理谷旗州这么多年,孙国公不会不知道这件事有多难办,这会直接撼动到谷旗州的上层结构。 而他在谷旗州汲汲营营这么多年,上层结构就是他的羽翼堡垒。 让齐王杀一个,他的势力就少一分。 但这些复杂的东西,齐王妃不懂,她哭着犟嘴, “那,那就从北地的矿里挖啊,之前不是挖的好好儿的,现在又重新开了一条银矿,直接用那条银矿的钱就好了。” 孙国公一言难尽的看着齐王妃, “说你是个妇道人家,你还觉得不服气,北地的矿若是这么容易就能挖到,毕月郡主至于一分都捞不着?太子至于请天一谷出手去解决鱼头山的虎患?” 他说着,又冷哼一声, “说不定那张舆图也是个陷阱,而且现在还没到用钱的时候,北地的小厉王势力越发强大,咱们要同小厉王争,必须要准备充足了才行。” 拿到舆图之后,孙国公压根儿就没有派人去查验过上面的矿脉。 他现在不想打草惊蛇,本来北地就在严查私采矿脉一事,这时候孙国公若是贸然派人去挖矿,很容易会暴露自己的野心。 但不知齐王从哪儿又摸出了一条小银矿的矿脉,听说一直在挖,但收益不明。 想到此,孙国公立即吩咐齐王妃, “你也别在都城里杵着了,再不看着你男人,你这齐王妃的位置都要给人撬了去,现在速去齐王军营,打听清楚你男人挖出来的那些银子,都被他花去了哪里。” 齐王妃一脸不愿意舟车劳顿的样子。 于是孙国公又是恨铁不成钢的训斥着,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