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百六十章 我来了,我又走了-《重生之我是弄潮儿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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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重生之我是弄潮儿正文卷第七百六十章我来了,我又走了猫牙在大跃进,关锦月对于宿化和程笑的到来,很是欢迎,不管这两位野心有多大,未来能否被驾驭,亦或是人家只是来走个过场,她都觉得人是可以拿来一用,用到什么程度,还得看自己的本事。

    在坊间,有传闻出,魏总挥挥手之间,猫牙实现了新项目的拓展,得到了最新的流量。

    到这一刻,谁还敢言魏老板根本不干活,全凭以前运气好得到了资源?

    如火如荼的工地开工,临安方面来了很多头头脑脑,光是非常具有科技色彩的总部园区设计图,即可知道未来这里又会是一处地标建筑。

    设计图还没有完全完工,土地的划分和平整工作已经开始,之前选择这里作为直播基地,作为带货的物流中心仓库,周遭土地早就在长远计划之中,只是之前被官方和民间双重当作聚宝盆而已。

    这一次,至上而下,官方没有卡着,民间拆迁工作,魏涛的风格依旧,上来给你高于正常的安置费用,你不满意?那对不起,我不会出第二回价,就连这直播基地,我都随时随地能够搬走。

    别以为我们都是傻子,当初选择这里,就知道这里绝大部分的土地都属于官方拥有,某些人这时候以民间老百姓当借口,我这边永远都是一个风格,你给我面子,我肯定给你面子,你若是拿我当冤大头,那对不起,我挥一挥衣袖,直接来一句——再见。

    能行,这个价格满意,未来总部会有相应的非技术岗位,留给愿意拆迁安置离开的民众,能干点什么干点什么,总归是能够给你一份工作,安顺福利好是众所周知的,打扫卫生的,过年都是三薪,每年端午中秋过年也都有很丰厚的过节礼品。

    一棒子,给一个甜枣,安顺风格延续魏涛的风格,尽都是快刀斩乱麻,绝不跟你废话一句,能不能谈,给你们加点条件,能不能行,如果还不满意,对不起,地不用了,直播基地直接搬走,前期修建厂房框架的花销以及整个搬迁的费用,没问题,我们老板有钱,就是可以这般的任性。

    曾经在松江,魏涛还要亲自出面去展现自己的‘任性’。

    而今在临安,已经不需要类似的方式,他麾下的人出面,表明态度,企业传承的‘文化’就是如此,不跟你来回扯皮,也不会你来我往的纠结一个个细节,直接给出很有诚意的报价,这个价格不会有任何的改变,至多像是安排一些工作岗位的附加条件,里面还要附加一些条件:“如果你干的不好,会直接辞退你,不是因为你现在签了字,未来就可以靠着安顺去吃一辈子。”

    无需猫牙这边的人去细说,对于环境的改变,就像是一阵风一样,当临安这边真的信了随时随地人家能搬走之后,一些人为设置的小障碍,在暗中全部给拔掉,接下来的推进速度非常之快,关锦月都不盯着,安排一些在拓展和研发方面差的守成中层,安安稳稳去对接这类事。

    一连串的操作之后,魏涛也终于等来了他要等待的人。

    包兮倩那个名义上的丈夫张志刚,带着自己的朋友,先一步来到了临安,约了魏涛吃饭。

    席间,他是一脸菜色,直摇头,整个人透着一股子丧气。

    “是挺丧的。”

    张志刚自嘲的笑了笑,他那位朋友则温柔的看着他,用笑容来安抚他。

    张志刚端起一杯酒,一饮而尽:“我是来当中间人的,不是说客,没那个脸面。陈俊想要见一见你,知道自己约不到,让我来帮着约……”

    跟陈俊是认识多年的朋友,关系虽说没有近到成为哥们,怎么说也是认识了十几年,家里的亲朋之中,也有相应不同的关系。

    陈俊求到门上,明知道不地道,也不得不来这么一次。

    张志刚其实挺庆幸的,当时那个所谓的圈子,可是有他一个位置的,碍于包兮倩的关系,两人虽说没有爱情在,但毕竟是人前的夫妻,想要装得像,关系差一点都不行。

    也是因为她的关系,张志刚在上一次的鹿城事件里,根本没有参与。

    如果参与了,想想现在是什么样子?跟魏涛关系冰点是一回事,丢人丢到姥姥家,成为旁人口中喝酒聊天时的谈资,那滋味可不好受。别人口中夸赞的骄傲还好,偏偏是一个丢人丢到了姥姥家的状态,没被提及一次,都似刀刃在你肌肤上刮一下,轻了重了,那滋味都不好受。

    “非得跑到我面前,让我装一回是吗?”魏涛神色淡然。

    “或许吧,他现在是人人喊打了,倒霉蛋一个,这个年都没有过好,猫牙的股份,将会成为他一生抹不去的污点。”张志刚是拎得清的,陈俊是完了,至少几年内都缓不过这口气,未来如果猫牙发展的更好,那他这辈子就算是完了。

    看得清楚,陈俊才会想要见一见魏涛,如果心里还有一些期许,也就不会来了。输一回,难道还输怕了吗?追回来不就好了,倒下一次不算什么,服软才是真的丢人。

    陈俊一个人来的。

    面容沧桑,尽管也打理了仪表,可还是能够清晰看出来,眼窝深陷,脸色蜡白,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前端,都能清晰看得到长时间密集抽烟时,烟熏出来的暗黄色。

    看到魏涛,他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,只是低低的说了一句:“来了啊,坐。”

    约的是临安一个小酒馆,几道佐酒小菜,两瓶二锅头。

    到也不是借酒浇愁的样子,只是烟很重,眼角眉梢已经没有了当初那股子锐气。

    他现在的样子,很典型的‘人之将死其言也善’状态,不存在什么恩恩怨怨,有些人是自己悟了所以看开,有些人是被动的不得不看开,陈俊如今就是后者。

    家里人,以及那些站在他背后的资本,本是投资未来三十年四十年的他,结果正值黄金年级的三十出头,直接把一众人给带进坑里。

    没有人去当面骂他,可就是这无声的折磨,才是最让人受不了的。如果一群人跑到他面前,指着鼻子骂他一顿,十顿,还好,他还不至于彻底颓了。

    南边的几位衙内都被禁足了,都消消停停的缩在家里不出来晃了,可他却没有人说他半句,束缚他半步。

    最惨的被放弃是什么?那就是彻底被无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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