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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男人能感受到锋利的刀刃已经划破了他的皮肤，内心升起巨大的恐惧，却又要极力忍着身体颤抖，生怕一不小心那柄狗腿刀就会划破他的喉咙。

    “我说，我说！”男人压抑着愤怒和恐惧，低声嘶吼着。

    霍鱼轻蔑一笑，嘴里吐出两个字：

    “晚了！”

    说罢，他转过身去，看着年轻人的眼睛，平静地问道：“他拒绝招供，你愿意主动交代吗？”

    身后的男人和年轻人皆是愣住了。

    远在帝都的张立民第一个明白了霍鱼的意图。

    看似荒诞无辑的行为，却有着一番深意。

    先是态度恶劣地恐吓男人，并且光明正大地袒护年轻人，为的就是激怒男人，让他不肯招供。

    目的达到后，霍鱼又立刻掉头讯问年轻人，一旦年轻人开始配合，那么他就有协助破案的重大立功表现，在追责上就可以适当减免。

    此子，心机颇深啊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帮我？”年轻人复杂地看向霍鱼。

    “哪有那么多废话，你不想照顾病榻上的母亲了吗？”霍鱼语气轻松道，“犯罪之人都要经历三重惩罚，第一重是面对法律的，第二重是面对世人的，第三重是面对你自己内心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？你做错了事，就必须要面对第一重法律的审判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，我可以给你个机会，帮助你减轻甚至是摆脱后两重惩罚，手我都伸给你了，愿不愿意上岸就是你的事了。”霍鱼指了指身后的摄像头。

    年轻人懵懂地点了点头：“我说，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话说到这，再蠢的人也明白过来了，枫叶国的一男一女挣扎着凑上来，嘴里不断喊着：“我也交代，我配合调查！”

    霍鱼轻蔑一笑，顺手就从身旁的架子上抽下一张破抹布，塞进男人的嘴里。

    一股恶臭的馊味在口腔里游荡，男人差点没被熏晕过去。

    霍鱼看向女人，用眼神瞟了瞟身旁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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