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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毛球：“……你这个人怎么一直不按常理出牌！”

    江以宁：“那你能不能老实回答？”

    小毛球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它现在就后悔，很后悔。

    重新躺平下来，它用爪子盖住了脸，含混不清地说了一句：“我是被主人派去救人的，但有好多邪修，联合围剿我……所以我才被他们抓住了，他们里面有一个很厉害的邪修，做了镇压阵法，压住了我。”

    江以宁蹙眉：“主人？你之前有主人？”

    小毛球动了动爪子，却没吭声，显然是不想说这件事。

    江以宁看出来它现在情绪很低落，也不想挖人家伤口，便问了另一个问题：“那之前镇压你的邪修，是什么人，你还记得吗？你确定是邪修吗，我觉得，镇压你的封印之阵，上面残留的灵气，倒是挺正气的，阵法布置也很正派，并非邪修的阴毒法子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的……”小毛球在她掌心里翻了个身，“一开始镇压我的邪修，我没见过他，但他现在应该也已经死了，后来我即将破阵出来的时候，有另外一个人发现了我，他好像也很厉害，那时候我怨气难消，他觉得我出来会作祟，危害苍生，所以就重新布置了一个封印之阵。”

    江以宁听出来，小毛球对这个人，似乎没什么恶意，评价还挺好的，“那，后来重新封印你的这个人是谁，你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小毛球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它那个时候，浑浑噩噩的，在长久的禁锢中，怨气越来越重，几乎没什么理智可言。

    也难怪，那个大师觉得它出来后必定作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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