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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所以，即便都是修炼天地之间的灵气，每个人修炼出来的灵气，也是独一无二的。

    对旁人来说，或许难以辨认，但是对自己来说，却是很容易辨认的。

    江以宁看得出来，柳大师身上竟然沾染上了一些她的灵气……

    这怎么可能？

    她从未在柳大师身上用过灵气。

    除非……

    江以宁仔细打量着柳大师，在他眉眼之中，看到一丝煞气，狠狠眯起眼来。

    霍司寒见她一直盯着柳大师看，低声问道：“宁宁，在看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霍总。”江以宁问道：“我记得霍老爷子说过，柳大师算是霍家专用的大师，和霍家关系一直不错，一直有往来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霍司寒误会了她的意思，“霍家虽然一直用他，但他定然也可以在外面做生意，爷爷应该不会限制他。”

    毕竟霍家只是一户人家，一年到头能出多少事？

    能有几次机会请柳大师来看？

    柳大师一年到头，在霍家身上应该赚不了多少钱，想要赚点外快也很正常。

    他名声在外，有人愿意找他也很正常。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江以宁小脸微沉，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我觉得这个柳大师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吗？”杨明杰听着他们俩的对话，有些茫然，顺着江以宁的目光看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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