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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和霍司寒身上的有些相似，但不是完全一致。

    顺着臭味，江以宁走到病床边，那臭味便很明显了。

    病床上，乔万云面无血色，毫无知觉地躺在那里，头上裹着纱布，面上也有不少擦伤，脖子和手臂都有伤痕，包裹着厚厚的纱布或是石膏。

    江以宁看了看她，忽然俯下身，在她身边闻了闻。

    看到这一幕，郭成浩猛地一愣，这是什么看病的法子？

    他满腹狐疑地看向季衍止和霍司寒。

    季衍止拍了拍他的肩膀，让他少安毋躁。

    郭成浩不知道，他心里却是清楚的，江以宁会的压根不是医术，这恐怕是在确定，乔万云的面相？

    季衍止其实也不太清楚，只能静观其变。

    霍司寒始终站在江以宁身后，神色淡淡，好像江以宁做出什么事情，都不足以让他惊讶一般。

    过了片刻，江以宁直起身来，朝霍司寒等人看过去，“有没有纸笔？”

    郭成浩呆住。

    季衍止摇了摇头，“没……”

    “护士那边应该有，我去拿？”季衍止随后想到一个法子。

    江以宁闻言，蹙了一下眉，“算了，麻烦。”

    语毕，她转过头去，用旁边的水果刀，干脆利落地在右手食指上一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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