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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不说，只是不想影响到他的情绪？

    霍司寒心里清楚，便也没再问。

    将护身符收起来后，他才问：“那现在回家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回去吧。”江以宁又往四处看了一下，倒是没看出来什么毛病，情绪平稳下来，但并未因此放松警惕。

    霍司寒发动车子，便直接往公寓的方向回。

    江以宁坐在车上，也没闲着，她手里又撕下来两张纸，擦了擦指尖的血，又将那几张纸撕成了一个个小纸人的模样。

    余光瞥见这一幕，霍司寒也不知道江以宁要做什么，好奇却也没问。

    两个人一路沉默地往家回。

    大概走了三分之二的路段时，一切太平，好像之前的担忧，都是江以宁臆想出来的。

    江以宁蹙了蹙眉，却始终没放松下来。

    在遇上一个红绿灯的时候，霍司寒停下车，等红灯过后再通过。

    江以宁像是感应到什么，眉心狠狠一跳。

    抬头朝外面望过去，便见四周忽然起了一层浓雾，那浓雾渐渐从远处朝他们的车子包围过来。

    而此时，周围其他车辆都消失不见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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