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徐茵正是想给他们这样一个暗示:我家有个即将当官的兄长,尔等若起歹念请先掂量掂量。 没想到二郎、三妹当真了,当晚挨着她睡时,悄声问:“大嫂,大哥真的杀敌立功当将军了?” “嘘——”徐茵朝两人眨眨眼,“忘记我说的了?” “……哥哥。” “对嘛!以后切莫喊错了!至于你哥,等他回来你们就知道了。” 二郎顿时有数了:大嫂这是胡诌骗别人呢,就跟她叫“徐英雄”一样。 三妹还有些懵懂,糯声糯气地问:“大哥什么时候能回来?” “明年。” “明年什么时候?” “……过完年吧?这个要看他赶路快不快了。” “大哥走路很快的。” “……好的吧。” “……” 可算把俩小的哄熟了。 徐茵松了口气。 精神一放松,才感觉到脚底板说不出的疼,脱掉鞋袜一模,好几个水泡。 她身负神力不假,可终究不是金钟罩铁布衫啊! 徐茵龇着牙,借着忽明忽暗的火光,把水泡一一挑破,拿碘酒棉签消了毒,才缓缓呼出一口气。 稍稍扯松了点胸口的束带,又绷又热真难受,女扮男装真不是个轻松活! 次日天不亮,徐茵就清醒了。 她昨晚几乎没怎么合眼。 起先是热得难受,后半夜篝火熄了凉快了,人才有困意,可又不免担心会不会出意外,就这样半眯半醒守了兄妹俩一夜。 好在一夜无事。 她打了个哈欠,背过身漱了口又喝了水,悄悄把葫芦灌了六七分满。 昨晚炭火将熄未熄时,她扔了几个红薯进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