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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被打的手感还是打人的手感？”

    伊文笑着问了一句，被蔚小姐赏了一个大大的白眼。

    “普通的血肉之躯无论再怎么锻炼，也不可能比拟石块甚至是钢铁，这是物质本身的性质决定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伊文，”蔚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，一边对自家老板解释道：“很多生命体可以仅凭肉身就开碑裂石甚至横穿宇宙，但那些人的肉身要么有‘气’的护持，要么经历过元素乃至法则的洗礼，已经是属于另一种生命层次了，可那个大块头身上，没有这些标志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……浩克是个普通人？”

    瞥了一眼单手抓起一个汽车的扔向空中的绿巨人，伊文皱起了眉头，如果刚才那些判断是别人说的，男孩绝对会啐他一脸，可蔚既然信誓旦旦的保证了，那他就不得不耗费精力去思索原因。

    “我的感知告诉我，他就是个普通人，但是我打在他身上反馈来的触感却否认了这点。”

    蔚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了严肃的神情，语气也非常笃定：“你能想象吗，伊文，那个大块头的身体居然是一个整体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‘透体拳劲’根本灌输不到他的体内，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内脏和肌腑间的空囊，甚至连骨骼和肌膜都没有，整个就是一块天然凝结的金刚石。”

    耳边听着蔚的描述，伊文的脸色越来越严肃。

    他看着被飞机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浩克，对方呼吸、吼叫、做所有生命体所做的一切，然而按照蔚的说法，这些都是表象，那既然是这样，浩克究竟是什么？

    “你有什么想法？”

    太多的猜测和疑惑堆积在男孩的胸膛里，难辨真假，他看了略显狼狈的蔚，想要听听她的意见。

    “我？”

    蔚挑了挑眉，啐了一口血沫，回答道：“我的想法就是，干他娘的！”

    “.…..”

    听到这个回答，伊文升起了一种和烬同病相怜的感觉。

    张了张嘴，男孩把原本想说的话咽了回去，看着已经准备就绪的蔚，告诫道：“多加小心！”

    “你很不错，伊文，没有婆婆妈妈的劝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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