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这幸灾乐祸的语气,半点听不出不开心。 “输掉比赛似乎让你很高兴。” 时酒去洗了个手出来,动作麻利的用棉签沾了药水打算先给他消毒,身上的绷带也快速被她解开。 “当然,谁都不是傻子,他司马昭之心,探我的底,他也配?” 姜无命背后的伤,还是血肉模糊,看着都有些吓人。 绷带解开后,翻开的皮肉上,又浸出了一些血。 他那满背的枪伤,看着也吓人得紧。 好在时酒不是一般人,最多是存疑这些伤的来历,不会害怕。 自然,也不会打听。 谁还没有一个过去,别人藏起来的东西,或许是别人不想深挖的黑暗,如她。 “呵——”听了时酒的话,姜无命闷笑出声,“你说得对,他不配。” 清理好伤口,时酒撒上药粉,至于药粉嘛,自然不是鹿朝惜给的药粉; 药粉早就被她掉包。 绷带原模原样的绑上去,这就需要姜无命坐起来。 绷带往前绕的时候,时酒感觉自己像是倾身抱着他似的; 不过这种思绪很短暂,也就那么一闪而过。 姜无命却闻到了她身上的火锅味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