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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老头见孙女完全败下阵来，咳嗽了一声说：“你们要知道每件事可都是有规矩的。”

    “天圆地方人在外，这就是规矩。”炮天明回答。这话意思就是天圆地方就成了规矩，而人要在已经制定的规矩中生存，惟有自己制造规矩。从战国到近代，每个朝代都有自己的规矩，所以除了天圆地方，所有的规矩都是人制定出来的。既然是人指定出来的，那人也就可以去破坏他，改变他。

    孙老头点头道：“能说出这道理，年轻人历事不少啊。但你们知不知道，小李飞刀为什么排名第三，而上官金虹的子母龙凤环为何排名第二？”

    “您老的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我的意思是李寻欢不是上官金虹的对手。上官金虹只能对小李飞刀有了好奇心后，希望自己能避开飞刀时候，李寻欢才有可能找到飞刀出手机会而战胜他。可如今，李寻欢未杀一人，唯一出手的飞刀还是射茶杯……所以我不认为你们现在到了洛阳会有好果子吃。”

    “有我们在……”

    “哈哈！”孙老头笑了，如同是看见一个调皮的孙子在为荒唐事情狡辩一般说道：“只有李寻欢才能和上官金虹公平的单打独斗。金钱帮再衰败也是一个帮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，我想这点道理你们应该很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炮天明陷入沉思，马和星影则看着他。三人都知道，这孙老头应该不是扯淡。真这么到了洛阳，李寻欢直接启动单挑模式，十有八九得报销。现在已经不仅是钱的问题，而是一种道德问题。

    炮天明抬头道：“您老意思是，得让欢哥用飞刀杀更多的人，足够让上官金虹对小李飞刀引起足够的兴趣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对！这也就是规矩，李寻欢惟独用飞刀闯开这条路到达洛阳，才能战胜上官金虹。”

    炮天明一打响指拿出把飞刀奸笑说：“飞刀！我也会。小心你的右胳膊。”话落，孙老头急闪，没想飞刀却出现在左大腿位置。炮天明笑咪咪说：“我不仅会欢哥的飞刀，而且我比他更知道怎么使。”

    孙老头拔出飞刀问：“你想怎么干？”费刀没中喉咙，没有任何伤害。即使中眼睛也没有伤害。

    “老样子，先回洛阳，然后我用飞刀去闯闯金钱帮。上官金虹要是出手，我就用飞刀加轻功整死他。要是他不出手……”炮天明拿出倚天剑和屠龙刀：“我就来个刀剑合并，血洗金钱帮。”

    星影旁边说：“死的就是死的，死的大象还不如一只蚂蚁。”

    马补充道：“而且我们即使不是骆驼，也绝对不会只是一只蚂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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