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6章 傅瑜君&关菡【23】-《放肆[娱乐圈]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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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关菡主动吻住了女人的唇,同时将自己和傅瑜君换了一个位置,手撑在她身后的大理石台面,将傅瑜君圈在自己的双臂之间。

    双唇相碰,一发而不可收拾。

    两人激吻起来。

    甘甜的温热,顺着喉咙往心口蔓延。

    关菡时而轻咬傅瑜君的唇瓣,时而重重地品尝吸吮,让她指节曲起,控制不住地轻轻战栗。

    过于主动的关菡险些让傅瑜君喘不上气,她伸手小力地将关菡的肩膀往外推,关菡立刻停下,分开双唇的距离,傅瑜君刚生出后悔的心思,关菡偏头又吻了上来。

    如果说第一次是狂风骤雨,这次就是细雨和风。

    两人安安静静、不紧不慢地接了很长时间的吻,中途有停下来歇息,但看着彼此的眼睛,又会情不自禁地亲到一起。

    怎么都亲不够似的,想时间停留在这一刻,地老天荒。

    关菡察觉到了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悸动,心脏涨得满满的,有点像她刚刚喜欢上傅瑜君的时候,却比那时更多。

    傅瑜君越过关菡的肩膀,看到她身后的灶台,忽然道:“粥好像要溢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关菡回头,说:“是。”

    傅瑜君笑道:“还不快关火?”

    关菡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反应慢半拍地过去关火,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,手直接去揭锅盖,傅瑜君阻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,关菡轻轻地“嘶”了声,将指尖收了回来,一片通红。

    傅瑜君动作敏捷地抓过她的手到冷水下冲。

    关菡修长指节蜷了蜷,往回缩,不在意地说:“没事,都没烫起泡。”

    “起泡就晚了!”傅瑜君难得严厉地呵斥她道。

    傅瑜君还没有凶过她,关菡慢慢地眨了下眼睫,没有再说话。

    冲完凉水,傅瑜君又牵着她的手往卧室走。

    关菡:“干吗?”

    傅瑜君:“给你涂烫伤膏。”

    关菡觉得她简直大惊小怪,无语道:“不用了,我去给你盛粥,你都一天没吃饭了,不饿吗?”

    她停下脚步,习武之人下盘极稳,傅瑜君根本就拽不动她。

    傅瑜君站在原地,眼圈慢慢红了,眼泪说掉就掉。

    关菡:“……”

    啊啊啊怕了她了。

    关菡愁得就快抓头发,立刻改口道:“涂,我现在就涂,我自己涂。”

    傅瑜君哽咽着:“我给你涂。”

    关菡言听计从:“行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傅瑜君擦了擦眼泪,吸着鼻子找到医药箱里的烫伤膏,让关菡坐在卧室的小沙发里,她半蹲在地上,用棉签消过毒后涂药。

    关菡烫了好几根手指,指端都是通红的,无名指上起了一个小泡,傅瑜君找出细针,酒精擦拭后给她挑破水泡。这点小疼,关菡眉头都不动一下,反倒是傅瑜君吧嗒吧嗒掉眼泪。

    关菡:“……你怎么又哭了?你想让我做什么就直说,别不说话。”

    傅瑜君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人究竟为什么这么直?

    傅瑜君泪眼朦胧地瞪她一眼,气愤道:“我心疼你不行吗?”

    关菡默然半晌,小声而词穷地说了句:“哦。”

    傅瑜君说:“就像你看到我不穿鞋出来会心疼一样。”

    关菡纠正她:“我是生气。”

    傅瑜君道:“别人不穿拖鞋你生不生气?”

    “别人关我什么事?”关菡很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傅瑜君将她无名指水泡里的积液小心翼翼地挤出来,道:“生气是因为关心,你喜欢我,所以才这么紧张我,还给我拿袜子拿拖鞋。”

    “但我没哭啊。”

    “说明你没我喜欢你那么多啊。”傅瑜君已经能用轻松的口吻说出这句话了。

    关菡嗤笑了声。

    傅瑜君问:“你笑什么?”

    关菡道:“我承认你说的是事实,但我没有听说过,要以哭不哭来判断一个人的喜欢程度的。”秦意浓和遥小姐她们俩成天秀恩爱,没见谁哭得死去活来的。

    傅瑜君冷不丁扬唇道:“你哭过啊。”

    关菡啧了声,说:“我什么时候——”她蓦地止住话语。

    身为一个前·万能助理,关菡的记忆力好得出奇,只要给出关键点,她的大脑便会自动调取相关场景,欲念翻涌时,傅瑜君像交响舞台上拿着指挥棒的指挥家,她只能随着她奏出一曲又一曲或低鸣或澎湃的乐章。

    她哭了吗?最后好像是有伏在她怀里低声抽泣求饶。

    傅瑜君对上她躲闪的眼神,嘴角似笑非笑。

    关菡气焰顿时没有了,虚张声势地提高嗓音道:“涂完了没有?”

    傅瑜君将棉签丢进垃圾桶,低头在关菡掌心轻吻了下,说:“好了。”

    关菡别别扭扭地看她一眼,别别扭扭地起身出去,傅瑜君不急不缓地跟在她后面,看着她用刚烫伤的手指给她盛粥。

    傅瑜君想帮忙来着,这人霸道得紧,也可能是刚才的别扭劲没过,一步都不让她靠近灶台。

    “出去等着。”关菡命令她。

    傅瑜君不听。

    横竖两人互不对付。

    关菡懒得和她争执,她也不是第一次不听自己话,晾着就行。她兀自盛了两碗粥,摊了两张鸡蛋饼,用盘子装好,端到了外面的餐桌上。

    她尝了口蛋饼,说:“有点咸,你将就一下。”

    傅瑜君说:“还好啊,配粥吃正合适。”

    她一口蛋饼一口粥,吃得干干净净,碗底连一粒米都不剩,抱着肚子打了个饱嗝。

    关菡唇角微微上挑,垂眼看向一旁。

    关菡收拾好碗筷,给坐在沙发看电影的傅瑜君量体温,36.8c,又去厨房倒了杯热水,递给她:“喝掉。”

    傅瑜君双手捧着水杯,看着她的眼睛,咕嘟咕嘟灌了下去。

    她交还水杯,模样乖巧。

    关菡伸手,很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发顶,回去倒了杯更烫的,在茶几上放凉。

    墙壁上的挂钟指向晚上九点,傅瑜君抱着枕头,有点坐立难安。

    关菡是不是要回家了?

    自己的烧为什么退得这么快?现在冲个凉水澡能重新烧起来吗?

    “傅瑜君。”

    耳畔传来女人柔和的声音,傅瑜君无意识地咬住下唇,眼圈又控制不住地轻微泛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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