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玉书又只是笑了笑,不去看玉砚离开的背影,而是转头看向墙边的窗户外,渐渐有些失神。 玉砚一直等到沈娴忙完政务到东宫来。 彼时沈娴甫一抬脚踏进苏羡的寝宫,玉砚见了她,刚张了张口还来不及说话,沈娴就抬首制止,道:“打住。 要是说负荆请罪一类的话就免了,这几日我都听烦了。” 玉砚瘪了瘪嘴,又不得不憋回去。 沈娴看了看贺悠和玉砚夫妻俩,道:“既然来了,那就留下吃个饭再走。” 用晚膳时,沈娴苏折和贺悠小两口坐膳桌边,衬得那边的苏羡别提多落寞了。 他一口羹汤一口饭菜地兀自吃着,看起来十分清淡寡味。 玉砚就开始母爱泛滥,忍不住道:“女君,殿下……就不能来这里吃点么?” 沈娴瞥了苏羡一眼,慢悠悠道:“你看他吃得可香了。” 可玉砚怎么就是觉得他好可怜啊。 沈娴又道:“又不是奶毛崽了,做错了事就得为之承担相应的后果。” 玉砚晓得,女君和皇夫对外宣称的是殿下玩刀子才不小心弄没了一根手指,但如果和玉书脱不了干系的话,真实的情况想必不止如此。 但她也深谙宫廷中的道理,女君说是什么那便是什么。 晚膳后,贺悠就带着玉书一起出宫了。 一路上玉书都闷闷不乐的。 出宫以后上了马车,贺悠方才问:“心里不好受?” 玉砚道:“能好受么,女君越是不怪罪我,我便越难受。” 贺悠道:“你既知道,吃一堑长一智,往后别人再找你怎么着,便多想想。” 玉砚道:“我自是吸取教训,往后没弄清楚绝不再擅自做这样的事。 还有太子殿下,你不知道,晚膳时他被罚独自在里间用饭,太可怜了。 女君也是,明明心疼得不得了,还这样让自己难受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