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没有看见也好,这样苏折就不会像她这样受着煎熬。 明明他就在眼前,只要她移步到门口去,就能与他打个招呼,亦或是说两句话。 明明他就要被抓走,吉凶难测,只1;148471591054062要她蛮横地冲出去,不准贺放把他押走,就可以不让他进大理寺那种地方。就算要进去,她也多想,陪着他一起进去。 可是她不能,她偏偏还要忍着! 她不能上前去与他说话,不能去阻拦贺放把他抓走。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,他以这样的方式招摇过市,被人议论。 可是苏折,怎么能被这么对待。他贺放,胆大包天敢抄他的家,敢抓他过市,他也配?! 队伍都走过首饰铺前很长的距离了。 秦如凉出声问:“我给你戴的这支步摇好看吗?” 沈娴回过神,放在柜台上的手指一松,泛白的指甲又恢复了红润,她往铜镜里看了一眼,淡淡道:“很好。” 最后她就选了这支十分简单的步摇,离开了首饰铺。 青天白日,沈娴站在街上,眯了眯眼。 想起那夜她与苏折说过的话,她会努力向他靠近。 她努力学习,再没懈怠,学习兵法国策,学习怎么玩弄权术,学习怎么陷于漩涡暗流而独善其身,甚至于学习往后怎么司天下之职。 如若最后苏折看不见,那么这一切意义何在呢? 不,最后他一定能看得见。 秦如凉问:“现在要回去了吗?” 沈娴道:“难得身子好些以后,能出来逛逛。不如陪我多走走。” 秦如凉没多言,一直陪着她走在长街上。 他们走得缓慢,也一直甩不掉身后跟着的眼线。沈娴现在又活回来了,虽说将军府里没有了眼线,但她只要一出府,一举一动又岂会不掌握在皇帝的手中。 不过沈娴无所在意,在街上走走逛逛,买了少许东西,都交由玉砚拿着。 沈娴问:“阳春河边的船只还在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