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苏折拂衣走上回廊,把手里的信鸽递给贺悠,道:“小心些,别放跑了。” 贺悠抱着信鸽,瞅着苏折从他身边走过,不由问:“那这信鸽我又怎么处理啊?” “暂且留着,明日杀了给阿娴炖汤喝。” “哦。” 苏折离去以后,贺悠才走下台阶,去到那仪仗队头目面前,抬脚踢了踢他。 他没反应,定然是死透了。凭苏折的手腕,怎么可能留给他一口喘气的机会。 贺悠见惯了死人,眼下他从苏折的杀人手段中回过神来,也就不那么感到心惊胆战了。 贺悠把仪仗队头目的尸体往草木花丛里踢了踢,尽量掩盖住,不然容易被发现。 随后他才去找了他师父霍将军来。 霍将军一言不发地善后,一看便是深知个中缘由的。 贺悠道:“师父,你与苏折,早就是一伙的吗?” 霍将军讳莫如深地看着贺悠,眼神老沉,道:“今日白天他肯让静娴公主拉你一把,眼下又让你看见了这些,便没把你当做外人。今晚的事,你绝对不要对任何人说。” “沈娴我也不能说吗?”贺悠问。 霍将军道:“你说了除了只能让静娴公主白担心以外,还能有什么用?” 贺悠想想,觉得也是。 第二天,贺悠正在给鸽子剐毛,被秦如凉路过看到了,便蹙眉问:“哪里来的信鸽?” 贺悠诧异道:“你怎么一眼能看出这是只信鸽?” “脚上有被信筒打磨的痕迹。” 贺悠随口道:“你眼里见儿还挺好的。这鸽子昨个夜里,不知从哪里飞到墙头的,正好被我给逮着了。约摸是最近一直下雨,下得它脑子进了水,连方向都辨不清了吧。” 拔了一阵毛,贺悠觉得忒费劲,又道:“大学士说这鸽子正好可以拿来给沈娴炖汤喝,唉妈呀,剐毛怎的这般麻烦!” 秦如凉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“你不知道先用滚水烫过以后再拔毛吗?” “还有这一步?” “以前你家杀鸡都是活生生拔毛的?” “我只吃鸡,没见过杀鸡。” 秦如凉过来拿过鸽子,道:“交给我来吧。” 随后他烧了一锅水,就把鸽子放滚水里烫了一遍。贺悠啧啧道:“没想到大将军也会做这些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