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轶连忙道:“宋老,这,我恐怕难以承担起这么大的重任啊!” 杨玮呵呵笑道:“李轶,你就别推了,除了你,没有人能够把咱们的新重歼做成最强三代半,如果不是因为资历上的限制,我想给你总师这个职务,你是完全可以比我们干得都好的!” 李轶心里面只觉得一股暖流涌起,这是宋老和杨总,对他发自内自的关怀啊,试想一个才工作一年的新人,担任重点型号副总师,这要是说出去,恐怕都没有人相信。 而且上级肯定也是非常为难的,毕竟这样的先例还从来没有过。但是有宋老和杨玮的极力推荐,再加上李轶确实有超乎常人的飞机设计能力,所以这又是完全有可能的。 毕竟现在,李轶就已经担任了fc-1战斗机的总师助理了。 李轶连忙感激地道:“宋老,杨总,不管怎么样,我都打心里感谢你们,为了我们的航空事业,为了国防建设,无论在什么岗位上,我都会竭尽全力,像宋老和杨总你们一样奋斗。” 宋老呵呵笑道:“李轶同志,在你身上,我看到了年轻时候的我呀,我们都有一股胆大的劲儿,但是呢我的天赋远远比不上你,所以我相信你的将来,一定会比我们都更有成就,你是完全有能力担任总师的,只不过由于咱们体制的原因,现在显然还不行,但是副总师,同样可以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。不过现在我们首先要做的,还是在明天的论证会上,打败那些反对的领导和专家,拿到我们的重歼项目!” 杨玮笑道:“是的,明天我们的压力一定会非常的大,我们都要做好心理准备,还好李轶同志所做的资料准备非常的充分,有了这些资料,我相信领导和专家们,一定会通过我们的方案!” 宋老道:“这一次咱们准备的设计方案,我认为是相当完美的,无论是气动设计,还是结构设计,航电系统的设计,都无可挑剔。我们瞄准的是三代半战斗机的最先进水平,如果领导和专家们还觉得不行,那就太说不过去了!” 李轶道:“我们的新重歼设计方案,通过cfd模拟,还有风洞试验的结果,都足以让专家们看到,它的先进,比如说我们的主翼在设计的时候,就考虑到了多用途的能力,在挂载能力方面,还要超过苏二七和苏三零战斗机,我们通过几种不同翼型的比较研究,优化而来的结果,翼型相对厚度,要高于我们的歼十战斗机,机翼面积相对更大,机翼后缘前掠,采用的层流翼型,特点是翼表面的附面层大范围的保持层流流动,在一定升力系数范围具有低阻力特性,具有较高的最大升力系数。同时又可以增加内部容积,内油得到了保证。” 在cfd方法应用这一块,六一一所的水平是国内一流的,而李轶就更不用说了,他拥有的战斗机先进气动布局设计技能,就让他有了超过这个时代的cfd应用能力。 可以说随着战斗机气动布局越来越先进,cfd计算流体力学方法,应用也是越来越重要了,在飞机设计当中的作用越来越大,成为了战斗机设计的核心技术。 在新重歼的设计当中,李轶又带领六一一所的软件工程师们,开发了一些核心的cfd应用程序,这些程序就像bump进气道工程开发软件一样,是非常宝贵的。 使用了cfd方法后,可以大大加快战斗机的设计进度,比如说洛马公司在设计f22猛禽战斗机时,气动载荷计算中就应用了cfd方法 早在八十年代,飞机设计中有百分之五十的气动力数据就已经是由cfd来计算了,特别是在初步设计阶段,cfd模拟计算已经成为主要方法,风洞试验仅仅是校核计算结果而已。 比如说新重歼的机翼设计,李轶就是通过cfd方法,对机翼扭转的不同角度,不同参数,对新重歼的气动性能影响,进行了模拟计算,然后通过对比分析,找出了最佳的扭转角和翼型设计参数。 最终确定了新重歼的机翼扭转角为四度,这个时候机翼的升力系统是最大的,而且失速要比扭转角为零时更晚,改善了机翼失速特性。 这就是越来越多的战斗机,在机翼设计时都采用的扭转的设计的原因之一,因为这样设计可以使机翼的翼梢部分升力降低,防止翼梢先开始失速。 而扭转角如果更大,比如说到了七度,这样一来升力系统又变小了,所以不同的机翼要通过多种不同参数的模拟计算,进行比较才能得出最优化的设计参数。 当然最后还要经过风洞试验来进行校核,不过通常来说,cfd方法是相当准确的。 过去像歼七,歼八这些二代机的平直机翼,就没有这些考虑,所以它们的失速特性就非常的差。 宋老笑道:“看来李轶这一来啊,咱们六一一所的cfd研究应用水平,一下子又提高了不少,不仅在国内是一流的了,放眼全球,应该也是一流的。咱们这个新重歼,就是最好的证明!” 杨玮道:“确实咱们通过cfd得出的结果,都非常的准确,就拿这个扭转角的计算来说,在不同的扭转角下,新重歼的跨声速特性,都能够计算出来,机翼前缘和后缘的修形,也是通过cfd方法来实现的。通过cfd模拟计算,优化后的设计方案,在跨声速范围,升阻比大,飞机阻力相对较小,对于咱们这样一款高机动性,大航程的重型多用途战斗机来说,真是最好的气动设计了!” 宋老笑道:“咱们新重歼应用了全动外倾双垂尾,这是一个新的设计,我想明天专家们肯定会拿它说事儿,咱们得有准备啊!” 李轶连忙道:“宋老,放心吧,我们通过cfd方法,模拟出来的结果,机翼、尾翼和垂尾的耦合效应是非常好的,我们也有详细具体的数据做为支撑,在数据面前,我相信专家们就算再怎么反驳也是苍白无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