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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又转瞬泄气，如同霜打的茄子。

    “我后来却是不得不相信了她说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在她绘画处的那条命运长河里，我就像是一块顺流而下的浮萍，即便我再怎么去抗争，我再怎么反抗这命运，都是于事无补的。”

    这一刻，巴卡尔真的像是一个讲述人生故事的暮年老人，感慨，思悟，悔恨，释然……

    “浮萍再努力，也没办法改变河流的方向，最多最多，也趁着机遇，扎根在河道的礁石上，些许改变自身随波浮沉的状态。”

    “龙之王国毁灭了，魔界的第九使徒被驱逐了，天界的暴龙王在自己的宫殿，被屠龙者割下了首级。”

    “但龙的传承没有陨灭，赫尔德也没能光复她的魔界，天界拥有了能够对抗赫尔德的力量，我的一缕残魂，也在这儿等到了你们。”

    侯逆涛听着巴卡尔讲着故事，目光却是在宫殿的墙壁上徘徊着，刚刚那个牌匾让他注意到了刻画在墙壁上的故事。

    这些故事，和巴卡尔所说的，几乎一致。

    不过，到了侯逆涛和萝莉安进入这座葬龙宫，和巴卡尔交谈的时候，壁画却是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巴卡尔的磐石王座，占据了壁画继续讲述的空间。

    “不过，就算她知晓一切，河流汇入海洋的终点，大概也不是人力可以逆转的，虽然不看好她，但是，我很乐意帮忙。”

    “毕竟河流终结了，在河里游的龙族也就没家了是吧。”

    巴卡尔放松紧皱眉头，朝着侯逆涛两人开口，“好了，故事讲完了，你们还有什么想问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她是谁？”

    没等把手举得高高的萝莉安问，爷爷你在阿拉德大陆哪里还有藏着有好吃的东西，侯逆涛就脱口而出，抢先发问。

    “她？”巴卡尔轻声呢喃，“她是……”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宫殿忽然地颤动打断了暴龙王的讲述。

    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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