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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真苦啊，这什么咖啡啊。

    牛建堂只当他在沉吟，一点都不敢打扰到他。

    “他在临终前……”秦小鱼实在摸不准到底是“他”还是“她”，生怕自己的牛皮被戳穿，慢条斯理，一边还悄悄的观察牛建堂的表情：

    “他说真的很想念你……”

    牛建堂的嘴角抽动了一下，放在桌上的的右手握成了拳头。

    那是愤怒生气的意思吗？

    秦小鱼立刻改口：“可又对不起你……”

    松开了，松开了，老东西的拳头松开了。

    什么人，能够让一个男人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，会有这些表情动作？

    女人啊！

    只有男人在听到曾经伤害过自己女人说这些话，才会心情如此复杂！

    难道有个女人曾经和老东西谈过恋爱，然后又无情的抛弃了他？

    一定是的。

    赌一把。

    “情到深处情人憔悴……多情自古空余恨。”秦小鱼模棱两可的念了两句诗。

    就算猜错了，起码还有个圆谎的机会。

    当听到这两句诗，牛建堂的手一颤：“她……这真的是她说的？”

    小爷真的蒙对了。

    是“她”！不是“他”！

    如果老家伙喜欢的是个男人，那就算是小爷倒霉了。

    秦小鱼信心大增：“她说当年她是有苦衷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就知道，我就知道。”牛建堂的眼里居然露出了光彩：“她当年抛下我，一定有她没有办法说的事……嗯，也许她被某个组织控制了？”

    老家伙，你电影看多了吗？

    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神秘势力？

    “她去世的时候，安详吗？”牛建堂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
    秦小鱼倒对这个老家伙开始刮目相看了，没想到人不怎么样，用情倒还蛮深：“还算安详，她一直都在念叨你的名字，让我一定要找到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？”牛建堂终于想到了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嗯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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