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刚才王崇文可是听的清楚,那沮渠说的是‘把索瀚请上来’。 可眼下,请上来的,却是一个木盒子。 这等诡异景象,见多识广的王崇文却已是猜到了大半。 就连场内的歌姬也是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,她们虽然听不懂匈奴语,可见王崇文这煞白的面庞,也知道这端上来的木盒有问题。 吞了吞口水,王崇文勉强挤出了个笑容望向沮渠:“大人,这是开的什么玩笑,索瀚不是被你们撵出府邸了吗?” 沮渠闻言大笑了起来:“是撵出去了,这不是又请来了么?快揭开瞧瞧,莫要让你的好友等得急了。” 那一日,王崇文领了子婴的命令,将要潜伏于匈奴和月氏时,王绾就曾叮嘱过一句话:“崇文,你且要记住了,这等游走于两方势力之中,最是犯险,若是哪一日真漏了地,摸摸本心,记住你是个秦人!” 这句话,王崇文一直记在心里。 自己主动请缨入这王都,王崇文便已是做了最坏的打算。 想到这些,原本脸色苍白的王崇文,却是坐直了身子,深吸了一口气,脸上又再度浮现了往日的笑容。 台上的须卜和沮渠见状,却不禁互相望了一眼。 调整好了心态,王崇文便伸手打开了木盒。 木盒之中,索瀚的头颅赫然摆放其中,双眼圆睁,正好盯着王崇文,嘴巴微张,似是在诉说着不公。 “啊!!!” 一旁已是停了动作的歌姬们,也是瞧见了盒内的索瀚,皆是惊叫一声,瘫软在了地上。 索瀚虽然好色懒政,可对她们这些个人,均是不错,眼见索瀚身首异处,都是掩面哭了起来。 王崇文见到头颅的那一刻也是收敛住了笑容,眉头微皱,带着询问的目光,望向了台上。 “都闭嘴,滚下去!” 被这周围的哭声吵得颇为烦躁,须卜大吼了一声。 门外便有侍卫入内,把这些个瘫倒在地的歌姬均是拖了出去,却是留下了两人站在了王崇文身后。 待到人都下去了,沮渠这才举杯道:“王掌柜,现在你和索瀚,对上我兄弟二人,正好继续饮酒。” “两位大人,这索瀚已是丧家之犬,为何还要赶尽杀绝呢?” 王崇文没有举起酒杯,反而有些愤恨道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