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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有话不妨直说，我现在也不是少主了。”

    “杀无赦。”

    南无月扯了扯唇，想笑，却不知道怎么笑不出来。

    其实，他早就猜到了。

    “来吧。”南无月看向莫语。

    莫语躬身，“属下……”

    他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是的。

    属下。

    莫语曾经是南无月身边最得力的属下。

    莫语之所以能够出现在王宫，也是对亏了当年南无月救了他一命。

    平日里，莫语虽然效力于南无月，但最多的还是听候南离枫调遣。

    所以自打南无月离开王都之后，莫语就一直听了南离枫的话。

    “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属下，父王只是派你来帮我的，这些年，你里里外外也帮了我不少，所以你没必要客气。

    该执行你的命令，就执行，不必顾忌太多。

    这可不是你的性子。”

    莫语手中长剑陡然一动，“如此，那就莫怪属下以下犯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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