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倒是听陆知白说秦礼今天也去了t国,短期内是不会回来了。 时凛眸光微闪,给助理打了个电话,淡淡吩咐。 “跟上秦礼的行踪,务必跟紧。” “是。” 时凛没心思坐诊,看了几个病人后,索性找人顶替他,自己跑去医院的天台抽烟。 天气阴沉沉的,弄得他的心情也不太好。 脑子里全是林棉的那张脸,呆的,愣的,讨好的,微笑的…… 严重的时候,甚至搞得他夜不能寐,睡不着,吃不好,注意力不集中,心情还烦闷。 他感觉自己多少有点病态。 但他又十分清楚,从学术上来讲,这种状态叫做——相思病。 真是可笑,他居然对一个女人动心了。 时凛狠狠的抽了一大口烟,将烟蒂摁灭在水泥地上。 …… 因为林棉砸窗逃跑,宋泽远还是很生气的。 他直接把林棉关进了地下室的小黑屋,用铁笼子锁起来,和安宁隔绝分开。 笼子只有半人高,上面锈迹满满,充斥着一股难闻的味道,林棉被迫缩在里面,手脚都放不开,像一只被关进笼子里的狗。 “宋泽远,你放我出去……” 她拍了拍笼子,咣咣作响。 “消停会儿吧你,要不是秦礼交代过不能对你动粗,老子早把你给关进水牢了,区区一个笼子你还叫唤,再叫唤就封住你的嘴。” 宋泽远的话一点都不像是吓唬她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