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但是男人没有多看,只是扯开领带,将背往后靠,对她身边的其他事务都不感兴趣。 庄晚低头进去洗澡,洗完后,裹着浴巾出来。 他在这方面没有多少耐心,更没有什么前戏,甚至别提亲她。 他从来不会亲她,不管是唇,还是脖子,他只会掐,以一种暴力的手段在她身上留下痕迹。 这让庄晚好几次都有种要窒息过去的感觉,但她不敢说什么,当初毕竟是自己犯贱的找上人家的。 男人的视线在现场巡视了一圈儿,最后下巴扬了扬,示意她去窗台那里。 “趴着。” 这个姿势让庄晚很屈辱,但这是他一贯的方式,他眼底没有什么温存的概念,就是发泄。 庄晚走过去,背对着他,缓缓弯身。 男人开始解皮带。 几分钟后,庄晚疼得手紧紧的抓着窗沿,背后响起他嘲讽的声音。 “之前还会吐,现在倒是习惯了。” 庄晚因为以前的一些不愉快经历,不敢跟男人做这种事情,会让她觉得恶心反胃。 以前方栋好几次想要跟她做,但只是开始脱衣服,她就吐得一塌糊涂。 上次她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,才想到这下贱的爬床的办法。 事后她吐了很久,第二次第三次时,她也在悄悄吐,被他发现了,他觉得新奇。 他到现在还没玩腻,挺欣赏她一边觉得难受,又一边沉沦的表情。 “贱不贱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