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翌日一早。 天还未亮,徐西宁就早早去了徐让的院子里。 “三爷,该起了,起床了,再不起去报道就迟了!” 一进院子,就隐隐约约听到徐让跟前伺候的小厮苦口婆心的劝说。 徐让裹着被子蒙着脑袋,闭着眼含糊不清,“老子今天不报道!” 小厮急的冒火,又不敢去扯徐让的被子,只能磨破嘴皮子的叨叨,“不能不去啊,爷,昨儿圣旨都接了,您若是不去,被人参上一本,陛下降罪如何是好。” 徐让快烦死了。 “啊!到底哪个天杀的去陛下跟前提了我,好好的,他老人家怎么就想不开,要给我封个官啊!我这种人,只适合吃喝玩乐!我就不是做官的料!” “不是也得去。” 徐让一嗓子哀嚎落下,徐西宁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 徐让的小厮一回头,就见徐西宁带着春喜进来了。 小厮忙起身行礼,一脸为难,“奴才半个时辰前就开始叫三爷了,三爷往日没有起过这么早,还不适应。” 徐让一见徐西宁来了,气的大喊,“你进来干什么!我是你父亲,哪有做闺女的往父亲屋里闯的,何况我还没有起床。” 徐西宁倒也没有往里走。 只是站在门口,冷冷清清看着徐让。 这个爹,从未关心过她一次。 不过是个工具爹。 那就当个工具用吧。 徐西宁道:“我给你一盏茶的功夫穿好,若是做不到,我就去和大伯说,我昨儿答应他的事反悔了,让大伯来收拾你。” 徐让最怕云阳侯。 一听这个,尽管不知道徐西宁答应了云阳侯什么,但不妨碍他一个激灵坐起来,骂骂咧咧,“你真是鬼上身了,以前多孝顺,现在怎么就变成这样。” 徐西宁没理他,转头在外间坐了。 里面徐让骂声不断,但窸窸窣窣到底将衣服穿好。 眼屎还糊在眼角,徐西宁没管,抬脚就往外走,“第一天去报道,不能迟到。” 徐让哭嚎,“天都没亮,鸡还没叫,我就要去报道。” 工部尚书工部侍郎这些官职要早朝,其余的都是直接来衙门报道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