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等到回到基地,拔了扁栀头发的小子才宝贝似的从怀里拿出那根细软的头发。 “你牛逼!”对面的人呆呆的看着他手心里的头发,“老大的头发你都敢拔。” “就……忽然有一股子勇气上头,”捏着头发的家伙此刻面色有点怂,“就,现在,还挺后悔的。” “老大,不会生气吧?” 想起扁栀清淡但是别有深意的微笑,四人都齐刷刷的打了个寒战。 片刻后。 有人取走了那根头发,摇头叹气道:“你现在开始,最好日夜祈祷这跟头发头发验出来的结果能够出现惊喜,否则的话……” 剩余三人抿唇看着对面的家伙。 齐刷刷的两手交叠身前,深鞠一躬。 “……” “你们,什么意思啊?拜我干嘛?” “提前送你。” “……” 当天,那跟头发被送到了检验所。 而扁栀坐在中医院的就诊室内,此时已经是下班时间了。 可她没走。 连周岁淮进来也没有听见。 就这么安静的坐在位置上,眸光垂下某处,似乎在深切的思考某件事。 周岁淮进来时,看到的就是她沉浸的模样。 周岁淮以为她在思考白日里病人的事情,于是,他也没敲门,倚靠在门口,静静瞧着扁栀。 冷哥手里拿了瓶水,从走廊尽头走过来,似乎料定了会在这个时候看见周岁淮,他多带了一瓶水,走近周岁淮的同时,递了出去。 然后,往就诊室内看了一眼。 压低了声音。 “哎,你媳妇,今天,不对劲。”冷哥说。 “?”周岁淮喝水的动作停在半空中,“白天,病人有状况?” “没有。” “那林家的人来过?”周岁淮的声音染上几分紧张。 “也没有。” 周岁淮松了口气,姿势再次松散,“那是什么。” 除开这两样,在扁栀这里,几乎都算不上事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