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谢星尘没发现他异常,以为白迟是听了那声师娘害羞,躬身行礼,“弟子是师尊徒儿,第四个徒弟。” 白迟坐在木质轮椅中,躲闪,不敢抬头看谢星尘,咬着下唇,“嗯。” 他怕死了谢星尘的脸。 恨不得现在就去抓烂他的脸。 “咳,师娘,师尊呢?”谢星尘环视殿内一圈,并未发现祁寒之。 白迟沉默地垂着头,搭在膝盖上的双手绞动,他竟然没认出自己? 这师娘见了他,就跟哑了差不多。谢星尘也不太好意思待在这里了,太尴尬。 “弟子打扰了,师娘再见。” 转身,谢星尘离开殿。 目送谢星尘离开殿,白迟松了口气,祁寒之怎么会收他当徒弟? 还有,他好像忘记了很多事? 那么,自己应该不会被揭穿,暂时还是安全的。 不过,腿伤和内伤得赶紧治好,不能再停留在玉仑宗了。 如此想着,白迟看向殿门口,祁寒之突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那。 寒霜顺着地板、墙壁蔓延,结满整座殿。 白迟心脏再次猛跳起来,祁寒之看到了?会不会发现异常?! “你在害怕?”祁寒之站在殿门口,逆着光,脸陷在阴影中,无端令人恐惧。 “没、没有,哥。”压迫感袭来,白迟避开目光。 祁寒之身影一闪,满身寒气地出现在了白迟身前,他笑容阴森森,“那为什么全身发抖?是在怕兄长吗?” 顿了下,祁寒之又问道:“还是在怕本尊徒儿?” 他果然看到了。 白迟心脏几乎跳进嗓子眼里。 祁寒之要是知道自己骗了他,自己不仅伤好不了,还会死的很惨。 “没有,白迟不怕。”白迟硬着头皮说。 “药在这。”祁寒之袖中滚落白玉药瓶,这是他刚才去丹药阁炼制好的。 药瓶骨碌碌滚落,在光滑的地板上打了个旋,白迟又惊又喜。 他苦苦等了十多年的药,祁寒之终于炼好了。 他所受的伤,必须要用特殊的灵植和妖尊的妖丹一同炼化,才能治好。 特殊灵植必须要修为高深者的心头血浇灌十多年,而妖尊妖丹也不是能轻易取得。 二者极其难以得到。 好在那人是祁寒之,也不枉他骗了那么些年,没白费。 白迟艰难从木质轮椅上站起,蹲下身,用手去捡药瓶。 眼前却一道剑光划来。 剑尖斜垂,点在了药瓶之上,稍一用力,剑气便会粉碎药瓶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