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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赵昊手里捏着字据，好好酝酿一下，有机会将三人收为己用。

    事实上，赵昊离开衡山的那天，就先收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那个剃了大光头的英行空，一直跟在赵昊身边，赶也赶不走。

    赵昊当时不耐烦地问了一句：“你跟着我干嘛？”

    英行空是这样回答的：“你救了我的命。”

    然后大光头就不说话了，哪怕赵昊去上厕所，他也跟在后面。

    小赵化悲痛为力量，索性收下了这个跟屁虫。

    他有种预感，暴风雨要来了，邓家必然要展开反扑。

    英行空曾经跟着邓潘多年，多少也知道邓家的一些内幕。

    在山脚下休息了一天，次日，赵昊和英行空乘车前往湘城。

    临走之前，赵昊回过头，看了一眼那五岳之一的衡山。

    他的内心深处，飘过了一句洋文：I-will-be-back！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湘江下游，一个人迹罕至的偏僻之地，岸边建造了一个小鱼屋。

    季三变站在鱼屋前，望着江中翻涌的倩影。

    变回了本体的鱼紫妍，有很多不方便，前两天离开衡山的时候，她一直在回避来往的游客。而且，人鱼形态的她，不能长久生活在陆地上，必须回到活水中才能长久生存。

    这个靠近江边的偏僻之地，正是鱼紫妍早就准备好的隐居之所。

    江水中，鱼紫妍欢快地荡漾着，有种如鱼得水的滋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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